秦寿冷汗直冒的求饶:“姐夫,我怕了你还不成吗?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都不敢了!”
严小开一脸漠然:“这么说,那就是以后我说的话,你都不信咯?”
秦寿欲哭无泪了,点头是错,摇头也是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对。
严小开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说,“小寿子,对于我这个身份的事,我和你姐已经打过赌了,趁着现在谜底还未揭晓,咱们也来打个赌怎样?”
秦寿弱弱的问:“赌姐夫你到底是不是红兴社龙头?”
“对!”
“好,姐夫想怎么赌。”
“这个该我问你!”
“如果姐夫不是红兴龙头,那就把我身上的蛊给解了,然后不得再纠缠我姐……”
严小开皱眉:“嗯?”
秦寿心中一禀,“又,又是姐夫你说要赌的。”
严小开点头,“好,我答应你,那我要是呢?你又怎么说?”
秦寿想着反正现在自己身上已经被他下了一个蛊,所谓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了不起就被他再下一个蛊罢了!
“姐夫说怎样,我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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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笑了,“成,有点爷们的样子。这样,你姐夫我一向是个正直的人,特别讲究以德服人,最讨厌用什么阴险卑鄙的手段来控制别人……”
这话还没说完,秦盈两姐弟看他的眼神就无法自控的流露出鄙视之色。
“……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严小开这么一叫,两姐弟极有默契的别转开目光,看向别处。
严小开接着才说,“小寿子,虽然你姐夫前姐夫后的叫我,但我知道你对我是很不服气的,也不赞成我和你姐在一起,所以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我输了,那就向你所说的那样,不但解除你身上的蛊,并且和你姐断绝关系……”
秦盈一听这话就急了,“严小开,你敢!”
严小开摆摆手,无视她的话,继续说:“但我要是赢了,你不但要承认我这个姐夫,而且还得踏踏实实的做我的跟班,我让你来,你就来,让你走,你就走!我问你的话,你必须毫无保留,我让你做的事,你必须竭尽全力。你若有违背,我就弄你个肠穿肚烂,死无全尸,你敢赌吗?”
秦盈听到后面,心里直打冷颤,喃喃的说,“你们……敢玩得再大一点吗?”
严小开笑笑,表情阴冷的说:“当然敢,不过要看你弟弟玩不玩得起,敢不敢跟我玩而已!”
秦寿被激怒了,反正肚子里已经有一条虫子,一个弄不好随时就是肠穿肚烂的下场,所以就破罐子破摔的一拍桌面说,“好,赌了!”
严小开点点头,冲他竖起了个大拇指。
赌约立完,偌大的包厅安静了下来。
早茶继续喝着,虾饺烧卖继续上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包厅的大门除了偶尔进出的服务员,始终都没有外人进来。
随着时间流逝,秦寿脸上的喜色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不过也难怪他欢喜,因为之前的时候,他已经对严小开作过详细的调查!
这厮老家在海源,家里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户,从小到大都在海源,不但没有香江亲戚,甚至都没去香江待过!
那他怎么可能是香江黑社会的龙头呢?
所以这场打赌,他有百分之一千的信心,他赢定了!
别说只是赌跟班做小弟,就算赌身家性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
相对于喜色溢于言表的秦寿,秦盈的神色就复杂多了,她和秦寿一样,都对严小开的底细做过调查,也认为他绝不可能是红兴社的龙头。
一开始的时候,她也确实是很高兴的,因为严小开输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泡毕瑜了,可是自从严小开和秦寿立了赌约之后,她就变得不安了!
因为她和严小开发展到今时今日,已经不是说分就能分,说断就能断的。
所以现在,她的心情极为矛盾,既希望严小开输,又不希望和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