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不是无处可去了,她也不会冒险来这。
“啊?天下还有这种父母?真是长见识了。”
鸽子都气笑了。
“没办法!”
朱婳祎苦笑:“泰家势力庞大,我娘家人要是插手,恐怕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你父亲是武者?”
叶鸣问。
“嗯,他习武几十年了,这武馆就是他开的。”
朱婳祎点头。
几人下车后,叶鸣抬头看向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震威武馆。’
“哈,大哥,这名字起得挺霸气,可惜是个软蛋呦。”
樊莺嘲讽一笑。
叶鸣没搭腔,这种事没法说对错,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啊。
‘噹噹噹…’
朱婳祎牵着女儿的手,敲门敲了有十分钟。
“谁呀,大清早的。”
里面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爹,是我啊。”
朱婳祎喊了一声。
‘嘎吱!’
武馆大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布衣,六十来岁,头发半白的老男人,正站在门口。
“小婳?还真是你们呀?”
“外公!”
小姑娘咬着嘴唇,胆怯道。
“嗯,大清早来这干嘛?”
朱崇义目光扫过叶鸣几人,明显不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