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以为他是后悔了,又或者是想威胁她了,愤怒助长着她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怎么了,你不敢吗?”
她现在算是想通了。
既然温砚函都把这个机会送到她手上了,既然她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泄愤的时候。
她为什么忍着?她凭什么忍着!
如果不是他,江述然和燕治乾怎么会被迁怒,她又怎么会遇到那种事情,她怎么会坠崖,落入水里,差点死掉。
他应该为他做的这些事情受到惩罚!
“我怎么会不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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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函咧了下嘴,嘴角勾成一抹细线,他两眼微眯,黢黑的眼睛充满了自然界动物的危险感和野生感。
“我什么都敢的,可是姜见月,你敢吗?你真的敢对我做什么吗?”
你这么柔弱,这么仁慈,善良和同情泛滥,你真的敢对我做什么吗?
男人的神态在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同时,却又流露出了挑衅。
见状,姜见月顿时火气更盛:
“你不用管我敢不敢,你只要告诉我,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为了道歉,你能让我做到什么程度?温砚函?”
不知怎么的,看到她这副压抑着怒意,口中说着要惩罚他的话,温砚函突然就有种心跳加快的感觉,他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而再开口时,他的声音也变了样。
是那道姜见月只听过一次的,成年男人的,好像很久没说过话似的,甚至都有些嘶哑的低沉声音。
“只要你开心啊,姜见月。”
男人伸开双臂,仰着面,环住了少女的腰。
宽大而又单薄的病服并不能阻挡太多,温砚函隔着布料,面颊很轻易地就感受到了少女平坦小腹所传来的温度。
那么温暖,却又那么脆弱。
“只要你开心,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温砚函手臂微微用力,贴着她贴得更紧了。
“这是你说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少女的神情依旧很平静,对于他的亲近,她这时候也并没有抵触,而是波澜不惊地说:
“那你跪下。”
“跪下来接受惩罚。”
“怎么样,温砚函,你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