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琴一直关注着,却没有发现异常。
她心里松了口气。
真要是打了起来,对谁来说,都是一件麻烦事。
……
夕阳西下,客船缓缓驶过平静的江面。
舱房内,宋冬来和宋之棋以及鲍四海、宋峥商议着后日靠岸后的行程安排,同时也在焦急地等待着杜宝钏和宋知琴的归来。
“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鲍四海不免有些担心,放下手中的茶杯,来回踱步。
“鲍管家,你别着急,三夫人和小姐们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
宋峥安慰着鲍四海,心里也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伴随着四喜兴奋的叫声:“爹!二哥……”
房门被推开,杜宝钏和宋知琴带着四喜、七喜快步走了进来。
宋冬来和宋之棋见她们安然无恙,这才放下
了一直悬着的心。
“怎么样?没事吧?”宋冬来关切地问道。
杜宝钏摇摇头,将楼上的事情的说了一遍。
鲍四海听完,怒火中烧,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她们竟敢如此嚣张跋扈!”
有禄上前,低声对鲍四海道:“您老可不能再激动了,这才好不容易能下了床……”
宋冬来也安抚了鲍四海。
鲍四海气得呼呼直喘气,脑壳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宋冬来转向杜宝钏和宋知琴。
“你们可知道楼上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此大动干戈地搜查,究竟要找什么东西?”
杜宝钏琢磨了一会儿,才道:“这位夫人姓焦,他的夫君可能是济城府尊,听说,焦家是定国公府上……”
所以,这位焦夫人就是定国公家的儿媳妇。
“定国公府?”
鲍四海倒吸一口凉气,愣住了。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竟然是定国公府……这……这可如何是好?”
安阳侯府虽然也是世代簪缨,但早已没落,如今的爵位还是靠着祖上的荫庇才勉强能够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