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白巴尔思笑着坐起,看着她道:
“晚上想吃点什么。”
林晓道:
“我们不回去吗?”
额白巴尔思道:
“难得出来一趟,这么快就想回去了。”
林晓道:
“我都可以的。”
额白巴尔思道:
“那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本领。”
他牵着林晓下山,身上背着一副弓箭,路上看见有什么兔子山鸡飞鸟的就反手取箭射猎,动作行云流水,有时候林晓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哀鸣,竟是百发百中。
好厉害啊。
林晓看着额白巴尔思认真的模样,不住地遐想年轻时候的他该当多么意气风发,风靡整片草原,让无数男女为之折腰。
额白巴尔思很快处理好食材,将其串在铁签铜叉上或持或架在火堆上,抹上油盐香料,不多几时就烤得喷香,另有铜锅煮着面片汤,林晓往里面丢了些野菜搅拌。
额白巴尔思撕下一个兔腿给林晓,她递过去面汤。一人慢条斯理地吃着肉,一人豪迈地喝着面汤。
额白巴尔思一手取过牛皮囊用嘴咬开塞子仰头痛饮起来。
他道:
“我们北朔人离不得酒,聚餐跳舞比武骑马打仗,没有它就进行不了。”
林晓知道,这么长时间来,额白巴尔思十晚总是有五六次身上带着厚重酒气的,好在他酒品不错,从来不借机撒酒疯。
以及从科学角度而言,能够借酒耍流氓的,那都是装醉。
额白巴尔思给林晓道:
“尝一口。”
林晓总以养伤为由拒绝饮酒,可如今她伤势已好,她想不出理由拒绝就接过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