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补上一句。
厉邢瞪了温伯一眼,没接话。
因为他知道自己说得越多,妻子童晚书只会任性的喝得更多。
其实童晚书又怎么会不宠爱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听话的喝了一小碗后,她便没有继续再喝。
“我也要喝,我也要驱寒。”
为了担心妻子趁自己不在家时继续喝,厉邢索性把剩下的营养羹都喝完了。
不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乎了起来。
带着莫名的亢奋!
看来这女人滋补的营养羹,男人是真不能乱喝。
在童晚书吃完早早餐时,温可才七摇八晃的下楼来。
“啊呀,我的脖子好痛。。。。。。好像被人拿刀砍过一样。。。。。。”
温可一边下楼梯,一边抚着脖子哀嚎着。
“怎么脖子又痛了?昨晚你又起夜磕到哪里了?”
童晚书连忙起身上前来迎接连路都走不稳的温可。
厉邢淡定的吃着妻子吃剩下来的燕窝,也没有接温可的话。
“不知道。。。。。。就觉得脖子酸酸的,痛痛的,像是被人拿刀砍过一样。。。。。。晚书,你怀孕时也这样吗?”
温可窝在童晚书怀里,“怀孩子真要这么辛苦的吗?”
“怀孩子哪有不辛苦的。你这才一个月不到呢,等以后月份大了,吃吃不好,睡睡不下,两只脚还得挂气浮肿。。。。。。哪个孕妇不是煎着日子过的。痛并快乐着啊!”
童晚书安慰着刚怀孕不久的温可。
厉邢的眼眸沉了沉。
似乎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对温可真有些蛮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