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不你先带温可回厉家休息吧。她还怀着身孕呢。我让温伯请了几个占卜大师,让他们给温可看看吧。”
见天色越发暗沉,厉邢提议让厉温宁带着温可先回厉家。
“什么占卜大师,都没有童晚杰来得有用。”
这一点,厉温宁对童晚杰是深信不疑。
“可晚杰那小子把自己藏起来了。。。。。。”
厉邢吐了口气,“要是他不肯现身,我们也没办法他。”
还有就是,厉邢更担心妻儿的安全。
任千瑶最恨的,恐怕就是妻子童晚书了。
可能还会殃及到他和童晚书共同的儿子小喻。
“我哪里也不去,我就跟可可在这里等着童晚杰。”
厉温宁深知,如果他把妻子带回厉家了,要是晚上妻子又起夜闹腾,那他连个帮手都没有。
“晚杰这熊孩子究竟去哪儿了?”
童晚书问向药叔,“药叔,晚杰出门的时候,带口粮了没有?”
“好像没有。不过后山有野果树,饿肯定是饿不死的。”
药叔微声叹气,“我就不明白了,这小子跑什么跑?藏什么藏?”
在药叔看来,童晚杰完全没必要跑,也完全没必要藏。
“是呢。。。。。。晚杰在跑什么呢?又在藏什么呢?”
厉邢喃喃自语,“难道他怕任千瑶?还是觉得他自己斗不过任千瑶?”
“我看他。。。。。。他就是为了报复我。”
温可嗅了嗅泛酸的鼻子,“早知道平日里我就不跟他吵架了。还动手打他。他不跑就奇怪了。”
这的确是原因。
但却不是主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