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阁老觉得有什么蹊跷?”
林则徐道,
“我觉得皇上和咱们不在一个时代!”
杜寿田一惊,急忙问道,
“林大人,你什么意思?”
林则徐道,
“我觉得皇上的言谈举止比西洋人还要先进。
对整个世界洞若观火、了如指掌、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是圣祖教的了的?”
“啊!”
杜寿田急忙摆手,
“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林则徐笑道,
“杜阁老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在这飞驰的车上,不可能有人偷听,不管说什么,也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而已!”
杜寿田道,
“如何说不是圣祖教的?”
林则徐道,
“圣祖对孔孟之道可是极为尊重,一生当中八次亲临曲阜举行释奠礼。
圣祖开言必说至圣先师如何如何,杜大人觉得,圣祖爷如果在世会打压孔家吗?”
杜寿田摇头,
“我也想过,绝对不会!”
林则徐点头,
“铰辫子、驱赶旗人,打压皇室宗亲,自己公开反对皇权统治,怎么看都像是和满人是仇人,你不觉得奇怪?”
杜寿田又忙制止,
“这话可不能说,这是大逆不道呀!”
林则徐道,
“不说了,无论如何,皇上都是个好皇上,这是天下苍生之福。
你我有幸遇此贤能之主,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杜寿田也点头,
“此言不差,不过皇上就是对官员也是不错的,只是前提是本分官员才行!”
林则徐道,
“皇上爱民如子,嫉恶如仇、杀伐果断、运筹帷幄,哈哈,咱们何其幸也!”
再后面一辆车上是载垣、文庆、瑞金和彭云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