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深思。
……
杏子来为愉贵嫔调养身体。
虽然是小月子,和分娩其实差不多,愉贵嫔还是虚弱的。
杏子一边号脉一边低语道,“娘娘这身子可以放心,臣女定然为娘娘调养好,不出几个月便可再有身孕。”
“这次,娘娘该放心了,听说令尊大人不日要升为监察御史。”
“真的?”愉嫔眼一亮。
杏子表示肯定,“臣女说过,这宫中最该抱的是谁的大腿,您总算信了吧。”
“等父亲升迁的消息下来,我定然好好谢你。”
“娘娘若去信给老大人,一定嘱咐,好好做事,切不可急于敛财,他的官路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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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后宫一起努力,娘娘和老大人都是一片坦途啊。”
愉嫔眉开眼笑,连身上的不适都减轻不少。
“我是知道那天要动手的,提前服了药,却不知贵妃娘娘为何也会小产?她那样的地位,不会拼着个孩子出来,想挤掉皇后,以图凤位?”
杏子笑着摇摇头,“娘娘,后宫生存之道,不要打听不该知道的东西,知道越少越安全。”
她收了药箱,去向凤姑姑回话。
……
那个日子,自然是凤药挑的。
也是凤药建议皇上查账的。
日子确定后,便通知杏子提前给了愉贵人丸药。
丸药发效慢,故而约摸着时间提前在春华殿就服下了。
贵妃根本没注意愉嫔在她宫里喝茶时服药的动作。
贵妃是假孕,身子一直由杏子调理,月信之期尽在掌握。
杏子给她一个鱼漂做的血袋,叫她藏于裙下。
等时机成熟就跌一跤,或重重坐下,弄破鱼漂。
至于时机?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这个时机,原来是愉嫔真的流产之时。
两人互不知道全情,如此更真。
不日真的传来愉嫔之父调任监察御史之职。
这个职位向来是皇上亲信。
许清如被一道圣旨调了外任,发到地方做了通判。
对他倒是好事,远离是非之地和钱大人的掌握。
他总算聪明了些,在家抬了一位夫人管理府中事务。
连家眷也不带,只带了家仆数人,低调匆匆赴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