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旭尧开始回想自己的背景、势力和关系网。他想到了自己家族的庞大财富和权势,那些在上层盘根错节的人脉。他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心中的底气慢慢回升。想通以后。聂旭尧停下脚步,缓缓坐在奢华的沙发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傲慢与自信。“哼,就凭你们,也想动我?动个赵常凯估计就是极限了吧,动我聂旭尧?简直是白日做梦。”聂旭尧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他开始分析局势,觉得唐言能拿下一个赵常凯已经是极限,根本无法触及到他的核心。他相信自己的家族会一如既往的强大,就算暂时出现问题,最后也一定能将所谓的潜龙给击败。聂旭尧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看着那深红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唐言,你再强,也不过是一群蝼蚁,妄图挑战我聂家的权威,我聂家在天海数十年,可不是吹出来的!”他轻抿一口红酒,感受着那醇厚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心中的自信愈发强烈。放下红酒杯,聂旭尧站起身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繁华。在他眼中,这座城市未来都将是他的领地,没有人能够撼动他的地位。就这样。几天以后。聂旭尧放下了一切戒备,因为赵常凯被抓带来的危机意识已经消失殆尽。毕竟,这几天里他安安全全,一点事都没有。一大早醒来。聂旭尧从奢华如宫殿般的别墅中醒来。说实话。已经憋屈地躲了好些日子。往日纸醉金迷的生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这让他心中满是烦躁与不耐。房间里弥漫着沉闷的气息,华丽的装饰此刻也显得黯淡无光。聂旭尧身着昂贵的丝绸睡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他回想起曾经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日子,心中的渴望愈发强烈。“哼,躲了几天,这下肯定安全了,今天该出去放放风了”聂旭尧自言自语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今天,他决定出去玩儿,去重新找回那属于他的疯狂与荣耀。他起身走进衣帽间,精心挑选着今日的行头。一件件名牌服饰在他手中滑过,最后他选定了一套黑色的定制西装,搭配上一条鲜艳的彩色领带,尽显他的张扬与霸气。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发型,那一丝不苟的模样仿佛在准备一场盛大的演出。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聂旭尧的心中充满了自信。他聂大少虽然是靠家世没错,可本身长的也还真可以。毕竟老爸老妈都是优良基因,再差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走出别墅,他坐上那辆全球限量版的法拉利拉发,发动机的轰鸣声如同他内心的呐喊。“大少爷大少爷!”正在聂旭尧准备踩油门出发的时候。远处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快步跑了过来。聂旭尧对他并不陌生,聂家的管家聂福。跟了他父亲几十年的忠仆。见是他在呼喊,聂旭尧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放下了车窗。聂福虽然说是管家,看似是个下人的身份。可就连聂旭尧这种大少爷也不敢小瞧他。跟了聂振东几十年的管家深得前者的信任,在整个聂家权力极大。“怎么了?”聂旭尧面无表情道。“大少爷,可不能出去啊。”管家聂福喘着气道。“咋了?”聂旭尧不高兴的瞥了一眼,正想出去玩玩结果被人阻止,心情能好才怪。“大少爷,老爷刚才打来电话,说我们在潜龙集团埋的暗线传来了关键消息,说潜龙唐言拿下一个赵常凯并不满足,已经着手要对大少爷你下手了”管家聂福传达道:“老爷说千万不要出门,就在家族庄园待着。”潜龙在天恒有暗线,天恒在潜龙自然也有暗线。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有人的地方就有漏洞。而有漏洞的地方,自然缺不了各种渗透。更何况是潜龙和天恒这种人际关系复杂,内部派系林立的集团。里面歪歪绕绕和勾心斗角,永远无法灭绝。只要还有人在,这些无间道就无法避免。当那一丝唐言还要制裁逮捕他的风声传入这位世家大少耳中时,聂旭尧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还要抓我?简直是天方夜谭!”聂旭尧十分恼怒道。在他的观念里,自己向来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天潢贵胄。他可是聂家未来接班人啊,聂家的势力犹如参天大树,根深蒂固,关系网更是错综复杂、无孔不入。他绝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谁敢有这样的胆量和能力来动他这尊不可冒犯的大神。要知道,天恒可还没倒呢,聂家“福叔,这些不过是些荒诞不经的谣言,想以此来吓唬我?真是异想天开!”聂旭尧完全不放在心上,眼神中满是轻蔑与自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是他手中随意摆弄的玩具。“大少爷,老爷从不虚言,他说有肯定是有了,您还是得小心为妙啊,万一出事,可不是小事。”管家聂福面对自家大少爷,只能和颜悦色的劝说道。“我可是聂家的大少爷,抓我?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聂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在天海,还没人敢打聂家的脸呢,那个什么唐言真是失心疯了,他是想死吗?”聂旭尧的心中涌起一股近乎疯狂的自信,这种自信让他对即将到来的危机完全不屑一顾。“哎,他们既然敢狙击我们天恒集团,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大少爷不得不防啊。”管家聂福苦口婆心道。“我们天恒集团还没倒呢,只要集团不倒,就没人能抓我,真以为我是赵常凯那种泥腿子呢?”聂旭尧越听越气,他本来这几天因为赵常凯被抓还有点畏惧,尽量都在躲避。可现在听说唐言还不放过他,顿时气性就上头了。就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嫌我穷分手,我成曲圣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