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指定买啊!”
徐佳婷瞪了他一眼:“行行了,我也不求你发财,只要不像那个阿山就行了。”
提起阿山,徐家人十分不齿。
苏尘知道阿山是老许头的小儿子,之前老许头咽气了怎么都不肯离开,就为了将他所有的家产都留给这小儿子。
“他怎么了?”
“去打牌了?还是赌了?”
乡下人农闲时,打会儿闲牌是有的,钱少,输了赢了也不伤本。
但要是专门去镇上打牌,去赌场,那就有倾家荡产的风险。
徐佳华啧了声:“真要只是赌还好说,那家伙……”
他摇了摇头,说不下去了。
杜洁轻哼:“钱和地都输出去就算了,还把他老婆赌出去了,给了五个人。”
苏尘:“!!!”
都这样了,他老婆要跑,他怎么有脸说出那种话的?
想了想,他问:
“这都什么社会了,就算写了契书也没用吧?”
徐佳华叹气:“没用是没用,可人输给的都是二流子,三天两头来你家里闹,给你田里捣乱,在你家门口泼粪,你能受得住?”
“就这两天,我们家也被泼粪了。”
苏尘:“……”
所以最吃亏的就是良善之辈。
自己受苦受难都可以,只要近邻被连累,估计就熬不出了。
徐佳婷把玩着金手镯:“月婶过来道歉了,爸妈哥哥他们都说了没事,我看她还是哭得很惨。”
张菊摆手:“阿婷,别说了。”
“跟姐夫说有什么?姐夫又不是大嘴巴的人。”
“姐夫我跟你说,之前分家的时候阿山叔不是拿了大头嘛,他哥姐都跟他断了联系,最苦的还是月婶……”
她说话这会儿,杜洁还偷偷去门口看了会儿。
等热乎乎的面端上来,这才回来。
“嫂子,月婶走了没?”
“她可别犯傻,最好逃得远远地,也别回娘家。”
杜洁点头:“走了走了。”
徐佳婷松了口气。
“走了就好。”
她又乐呵起来,拿着金手镯对着灯光看了又看:“哎,我是不指望阿伟给我买这么大的手镯了,等以后我小宝长大了赚钱了,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