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国军在战壕里又打了十余枪,终于有一枪打在了战斗帽沿的边上。
那顶战斗帽在树枝上转了几圈,可惜依然没有掉下来。
看来战斗帽只是被那枚子弹,擦了一个边而已。
这一下又引来了鬼子的讥笑,仿佛在说远征军的枪法太臭了。
杜长官看了以后是勃然大怒道:“这是什么狗屁枪法?
难道老子的子弹都喂狗了吗?给我练成这个鬼样子?”
军医知道度司令长官误会了,他憋着没好意思笑。
他直接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前沿阵地。
“你们在前面是怎么回事啊?乱打什么?司令长官都生气了。
嗯、嗯,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防炮。
还有,刚才打中鬼子帽沿那枪,是哪一个谁打的?
什么?是那个何大炮何连长打的,这个狗东西,竟然……
你说什么?他说他的手滑了?
他抱女人的时候就手滑,怎么打仗的时候还手滑?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不是露一手的时候。
老金你告诉你他,他要是再敢手滑影响了战斗进程,我让杜长官亲手毙了他。”
方霞早已经被军医一句“手滑”,给说的红霞满面了。
真是可恨,这才几个小时啊,自己被何大炮抱过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传开了。
可是这个军医竟然口出狂言,想要毙了何大炮。
这个何大炮欺骗了自己,自己才抽了他一个大耳贴子。
她还没有在何大炮身上报够仇呢,怎么可以让别人,抢在他前头枪毙了何大炮呢。
“你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何是连长,一枪打中了鬼子的帽子。
你不但不感谢他,凭借一己之力拿回了远征军的脸面,还要枪毙了他?
这是凭什么啊?你今天必须给我说个明明白白。
负责的话,我、我、我要打报告到军统大老板那里,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军医看着眼圈泛红的方静,他竟然不厚道的笑了。
“真是麻烦,打不过还要喊家长,就怕你回不了家了。”
他转头不去看小脸煞白的方静,而是又去面对度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