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后还承蒙仕国兄多多关照。”
“这话不能乱说,大家各司其责,尽心尽力为百姓做事,相信当局是不会辜负每一个热忱的人的。”周仕国侃侃而谈道。
众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父亲,我带兰若去边上坐一会,她方才有点晕车。”站在身后的周烈开了口。
“去吧。”周仕国余光扫了一下,冷着声应答着。
周烈揽着自己的未婚妻居兰若的腰去了角落。
刚站定,两个人脸上温和的笑容都散了去。
“你父亲也是好大的官位啊。”居兰若漫不经心地开口。
周烈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他们相识多年,早就心照不宣,将来会联姻。
“大可不必如此讽刺。”周烈垂着眼眸,冷漠地回应着,拿过桌上的香槟,抿了一口。
居兰若晃动着酒杯。
“周烈,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今晚过后,我一定会出国。”居兰若认真说道。
周烈眼底划过一丝光,转头看着她。
眼前这个女人,眉眼里藏不住的英气,从他第一次见她时,他就心动了,那时候的他们谈天说地,从天文地理聊到军事政治,无话不谈。
可现在。
四年不见,再见时他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似乎多说一句,都是废话。
她是如此地排斥这场联姻。
排斥到周烈无法理解她的冷漠和厌恶的脸色。
“这次离开,打算多久回来?”他平静地问。
居兰若手顿了下。
“不会再回来了。”
这里,一切都肮脏透了。
周烈的眼眸一沉。
“不回来,婚礼呢?”他继续问着,无疑刺激到了居兰若。
“周烈,你该知道我这次回来陪你们玩这场无聊的订婚宴是为了什么,为了我的自由,这是我最后一次妥协,你们的政治,你们的高位,我都没兴趣。”
居兰若如她名字一般,哪怕身在泥潭水边,她也想独善其身,成为那最后一株挺直而存在的兰花。
周烈握着酒杯的手缓缓收力,余光里同样清晰可见她的模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才分道扬镳的?
好像,从他说喜欢的时候。
她就如此厌恶吗?
忽而,不远处传来铿锵有力的几道声音。
“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