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谛听接了生意,就没有做不成的生意。
所以他松了口气。
等子时之后他在几名小弟的陪同下,带着一家老小从青楼后边出去上了两辆马车。
车就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走着,这让王舒衫对谛听的实力更为钦佩。
谛听的人做事,竟然都不把巡城的人放在眼里。
显然巡城的人也拿了谛听的银子,而且肯定不只拿了一次。
谛听收了王舒衫三万两,王舒衫肉疼的不行,一想到三万两就能换来后半生锦衣玉食在大宁之外做土皇帝,他又不疼了。
他小弟说,谛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出路。
让他走水路南下,一直到南越国,在南越国那边一千两就能买下一大片庄园,一百两就能买十个水嫩水嫩的小丫鬟。
他手里剩下的这十几万两,还真能让他在南越过上土皇帝的日子。
想到这些,他再看看身边的黄脸婆,忽然有一种先把老婆干掉的冲动。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在思考怎么做最稳妥了。
比如突然让马车停下,然后说有些东西忘带了,让他妻子回去拿,然后他再让马车赶紧走。
不妥当,这样的话,他那个大嗓门的婆娘就一路呼喊着追来,让满城人都惊醒。
南下乘船的时候把妻子推下水?
操。。。。。。那母老虎从小就善水,淹死鸭子都淹不死她。
正想着这些,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他没敢问怎么回事,因为他觉得没有谛听解决不了的事。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妈的这种事居然还有人拼车。
马车稍作停顿之后,有人拉开车门上来。
这两车里只有他和他那个忠心耿耿的小弟,他的妻儿都在后边那辆车里呢。
进来的是一个蒙着脸的家伙,看起来穿着土里土气就像个干活的苦力一样。
这人上了车之后就一屁股坐在王舒衫对面,然后从包裹里取出来一团像是好的面似的东西。
瞧着黏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那个家伙从面团上揪下来一小团就开始揉搓,然后时不时的看王舒衫一眼。
“你叫王舒衫?”
那个土里土气的家伙忽然问了一句。
王舒衫点头:“我是,请问您是。。。。。。谛听的人?”
那人没回答,一边捏一边问他:“你家是哪里人,今年多大,妻子叫什么,孩子叫什么。。。。。。”
他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题。
王舒衫有些恼火了。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这所谓暗道龙头的地位不过是瞎几把吹出来的,可不代表他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随便进来个土老帽就开始问东问西,也不回答他,这就很没有礼貌。
“你问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王舒衫怒视着那个家伙。
他小弟立刻就抬起手指向那个人的鼻子:“我大哥问你话呢,你他妈的是聋了?”
下一息,王舒衫的眼睛就骤然睁大。
因为他亲眼看到那个家伙把他小弟的一条胳膊从臂弯处折断了,拽下来然后塞进了他小弟嘴里。
塞进去之后使劲儿往上捅了捅,王舒衫甚至错觉他小弟的手指头下一息就能从眼眶或是鼻子眼里捅出来。
那个人看着王舒衫说道:“敢叫,就把你头塞进你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