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金光照亮了程好的眼睛。
一愣,随后便是一惊,
“你怎么把它带过来了?”
说着,拉着甄杰诚便往别墅的二楼房间走。
望着二人的背影,程母乐呵呵的。可等到看向程父,又换了副脸色。
瞪了一眼,
“还愣着干嘛?”
“这么没眼力劲儿吗?白活几十年了!”
“走走走,跟我去院子里择菜去!”
“你不是把它捐给北影了吗?”
“对啊,捐了!”
“那你带过来干嘛?”
“姐,你没懂我意思!北影的那个,已经捐过了。”
“那这个”程好傻眼了,“该不会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个才是真的!北影那个是复制的!”甄杰诚点点头,“不过不怪我,是田主任让我这么干的!”
“姐,你是了解我的,我向来听老师的话。”
说着,将金棕榈奖章交到程好手中,
“现在它是你的了!”
“您要是看着喜庆,就留着。您要是觉得花里胡哨不实用,把它融了打个镯子也行。”
“就是有点儿沉,118克,二两多重呢!”
“呸!胡咧咧什么?”程好翻了个白眼,“我得好好保管,以后留给我儿子!”
于是小心翼翼的拿起金棕榈奖章,正打算寻摸个好地方保存。却见甄杰诚又打开了背包,再次拿出一个小盒子。
还不等程好猜测,盒子已然打开。
入眼的并不是钻石,而是一个草戒。
颜色不再青绿,泛着蔫黄色。
“姐,我去了趟安河桥,在当年的位置摘了些草,又编了一个。”
“回头你把它和那个草环放一起呗?”
“嗯呐!”程好闪烁着眸子,不住的点头。
视野中,金棕榈的光彩不再夺目。而草戒,不断放大,再放大,直至占据所有的心扉。
伸出手,
“帮我戴上。”
“好!”
“杰诚。”
“嗯。”
“老公。”
“嗯。”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