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池砚舟的声音有些诧异。
确实难以理解。
这个人是谁?
黄扒皮!
可今日演戏不就是给对方看的吗?
按理说此刻早就应该远遁千里,怎么可能上赶着告诉袖木虎太郎自己的身份,这不合理啊。
你说对方不是黄扒皮。
那谁会没事找事呢?
池砚舟急忙再问:“此人是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他知道不是,可你现在必须这样问,才能显得你毫不知情。
袖木虎太郎说道:“都不是,而是黄扒皮。”
“谁是黄扒皮?”池砚舟语气充满疑惑,资料里面压根就没有此人。
但这个时候池砚舟总算是确定,是黄扒皮自己联系的袖木虎太郎,他这种行为其实已经可以做出判断。
叛变!
除了这个种可能,池砚舟实在想不通,还能有什么变数。
“学校内的人都叫他黄扒皮,是收泔水的。”
“收泔水?”
袖木虎太郎解释说道:“属下方才了解了一下,这个人也是刚刚负责这个工作不久,时间线上是吻合我们的推断。
只是说严格意义上讲不算是学校内的人,因此就没有人员资料留档,郑校长这里可能都不知情。”
池砚舟起身一阵后怕说道:“今日郑良哲与我争吵,消息此人应该有耳闻,可我们却没有监视他,他完全可以跑掉,为什么会主动透露身份?”
“属下最开始也是奇怪,后来发现此人是想要换取荣华富贵。”
“换取?
他用中统的情报吗?”
“说是中统出逃人员手里有重要情报。”
“中统出逃人员手中肯定有重要情报,不然中统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还在找寻对方,无非就是认为对方掌握这些情报,让他们寝食难安罢了。
但又非黄扒皮自己掌握,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其实池砚舟心中已经做出了一个猜测,黄扒皮既然能说出来这样的话,大概率是掌握到了出逃人员的信息。
不过池砚舟却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果然袖木虎太郎说道:“黄扒皮说自己在学校内部,已经调查到了蛛丝马迹。”
“将黄扒皮带进来?”
“对方想要见厅内的长官。”
“见厅内的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