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她双颊酡红地不看他。
他趁她不为意,于被单里寻来一条丝带,便把她之手脚绑在一起。
春花驀然睁开双目,看着被拉直之脚子与手腕併绑于一起,心惊地问道:
爷,为何要这样。
他撑起身,看着眼前之成果,由于有隻脚被拉高绑着,放不下来,让她之中户大开,任人观赏。这个动作可是让她不适,扭动着身子,欲挣脱那条丝带。
可是,她不知,愈是扭动,更是让她看上去愈是淫乱,丰腴肉嫩之身子,晃动着肥大沉甸之奶子,暴露于人前粉嫩湿润之花户,伴随着一声重一声轻之娇喘
嗯。。。呜。。。嗯嗯。。。
一隻修长之指尖抵于朱唇上。
她又是乖巧地伸出粉嫩之舌尖缠上它。
他伏于她侧旁,啃着粉颊道:
你不够耐操了,要训练回来。
没。。。嗯。。。嗯。
指尖彷照肉棒捅花穴之方式,探进檀嘴内,让唾液流漏出来。
还说没有,早几日,便是多操一两回,便哇哇嚷着不要,道着累、道着酸、道着胀。。。便是要我停。
嗯。。。嗯。。。呜。。。嗯。
那是人家真切之感受,又不是人家躲懒。
况且,根本不是人家不耐操,是您过勇猛,尤其是江南之后,您便是变着法子来玩,要人家如何受得住。
他亦不再跟她费唇舌,去争论。拔出指尖,伸出灵巧頎长之舌头,探进小嘴着与小巧之粉舌纠缠于一起。
粉尖触碰到舌头便想躲回去,那里有着他之味道,混合几丝她那未散去得齐之气味啊!
香香甜甜的。。。
呜!
她想到此,急促地呼纳着,甚是害臊,又动情,下面之春水漉漉地流出小穴。
她甚想闭合双腿,然而,被那可恶之丝带阻挠着。
一隻大掌又是悄无声色地来到双腿间,摸着大腿之嫩肉,慢慢地滑上去,掰开花唇,用指尖磨擦着花褶。
小手推拒着胸膛,她有话要说,不要摸了,那里会很痒的,爷!发出的仅是春呻娇媚之声音。
嗯。。。嗯。。。呜。。。
大掌像玩厌了那肥厚之花褶,转为往上摸去。触到热呼呼,肥嘟嘟,颤抖抖之物,特意握着此物周遭之肉,要它更是膨胀地显露出来。
他甚想跟那物相会一记,松开与她纠缠不休之舌尖。
她便是更大口大口地呼纳着,双目之氳氤更是泛滥。
他怜惜地吻上眼角。
她看向他道:
爷。。。。
让爷玩过开心,可好?
她糊里糊涂地道句。
嗯。。。
像跟他撒娇,又像春呻之声音。
他可是不理会是那个意思,只觉得她都想与他撤疯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