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逸扶着剑拔弩张之肉棒往花穴深处捅去,嫩滑之花逼有着春水之湿润,更是令他畅通无阻地往她最娇嫩之地方进进出出。
仍处于高潮馀韵中之春花,那受得着他真枪实棍之宠爱,偏偏身子又是拱直柳腰去迎接他及它了。
啊。。。爷。。。啊。。。啊。。。缓点,让花。。。缓过气来。。。嗯啊。。。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上他下。
要叫我甚么?
爷。。。啊!啊!
他让她直竖地往他身躯上坐下去。
泪花儿都飆出来了。
要叫甚么。
爷。。。啊。。。雋通。
被他捅到心肝儿都要提到喉咙处去,终是放下来。她亦是得到喘息之机会,修长之大掌扶着摇摇欲坠之柳腰。
下次要知晓要唤甚么了吗?
她扁着嘴儿道:
嗯。
不高兴?
那有人。。。会像您。。。那般坏,来作弄春花。
那不是因为你欢喜,想讨你开心,可欢喜吗~?
精壮之腰腹又是往上顶。
啊!坏。。。啊。。。啊。。。欢。。。喜。
听到满意之答覆,作恶之肉棍才不甘愿地停下来。
它为表示对他之不满,更是胀大几分,要他难受。居然不让它于此方舒畅地游走。
大掌拍打着臀肉。
不要夹得那份紧,松开些。
她可怜兮兮,配上桃腮颊李之脸容道:
但是,这。。。个动。。。作让。。。花放松不来。
被绑之脚儿随着位置不同,与小手一併举高着,令她很是不舒服。
是吗?那样,可要我松开?
她轻轻地点着头。
那,你~
他坐直身躯,咬着她耳珠,轻声地道:
怎样回报我。
啊!
随着他之起来,肉棒更往身子埋进去,她更是软着靠于胸膛上。
呜。。。您。。。您就想欺负人。
舌头不断逗弄着耳珠。
你~不想被我欺负,还想被谁。
腰腹用力往上捅。
啊。。。嗯。。。。
她不知那来之胆量,恶向胆偏生,来了小脾气,便是不回答他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