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蹬下靴子,爬上她之床榻上,跪立于双腿间。
她朦胧中是感受有人来到双腿间,却以为是睡中唤出口之人,亦没有过于上心。
他把裙襬推高,看着仍是素净白嫩嫩一丝毛发亦没有之私户,双手把双腿分开,并压着于床铺上。
见着它又再一次毫无遮掩地展露于他面前。可是,相隔多年令它变了个样子。
双手之力道不禁加重几分。
它变得较以前更绚丽灿烂。花嘴是肥厚嫣红的,带点肿胀,渗着几丝水珠,一看便知被人用心地爱护过。
再看,那颗圆巧娇俏之小肉粒都慢慢长开有成珠之势头了。
手中之力道更是把持不住,指尖嵌进嫩肉中了。
痛。。。
春花才从那份不适中,幽幽地醒过来,再见到跪立于双腿间之叁爷,睁大双目,结巴巴地道:
叁爷,您为何会在此。
她尝试扭弄双腿,挣脱那份禁錮。
叁爷,您先放开春花。
却是徒劳无果。
她拉着裙尾欲掩着那处。
他冷冷淡淡地道:
二哥,可以看,我便看不得?
叁爷。。。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要如你般,可以把过去之事忘记得乾乾净净。
您知道春花不是这个意思。您先放开春花。
不放。把手拿开。
叁爷,不要这样。春花已是二爷房中之人了。
想拿二哥来压我?但是,你不要忘记,于府中你之身份是甚么。
她错愕地看向他,这是她永生的痛处,为何他可以简单来拿它剌她。
既然叁爷知道春花是个任何人都可以来骑之家妓,为何还爬上这张床来,糟了自个儿之手。
为何?
因为他不甘着,一个卑微之家妓可以轻易地把他忘记,而他呢!仍于原地回顾着他俩之点点滴滴,期昐着她之回首。
没有他,她仍过得好好。
而他呢?
得到甚么?
甚么亦没有,却悔恨着当初之选择。
用双腿压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