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比普通朋友更普通,见面开场白也是百分之百的客套。
她要的是像关立冬那种男人,而非黄叙昌。
至于我们的婚礼,何时举行?黄叙昌对她印象一向是良好的,她是那种适合娶回来供在家中当老婆的大家闺秀。
对不起,我还年轻,不想这么早结婚,缓一点再说吧!她还打不定主意,现在她的全付心思全在宝宝身上。
可是,我年纪已经不小了。他不是年纪不小,只是父亲的压力也大。
反正迟点再说吧!她不想和他继续瞎搅和。我有朋友,对不起,先走一步。
她随便找个藉口先行离去,只留下黄叙昌望着她的背影感叹。
她由客厅欲上楼之际,忽地被一个男人突然由暗处闪出并将她的口鼻掩住,使她无法开口呼救,她害怕得直发麻。
可是男人那对眼眸使她安下心——是他!她爱恋的那个男人。
他见她不再反抗才放开手。
你怎么在这?
受邀的。
谁邀你?
我们上楼再说。
嗯!她带他人她的房间。
坐。
她请他坐在沙发上,可是他不坐反朝她而来,她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他由辛苦部搂住她,轻轻吻着她的粉颈,又柔又甜,使她忍不住呻吟;她的吟哦给了他鼓励,他也不再犹豫地迅速解下她的衣服
你生过小孩?
怎么啦?
你有妊娠纹。
她立即拿住衣服盖住,他这么了解女人的身体!她立即起身。
那孩子,我的?
不是,是我妈的。
那你的呢?他不认为她有更好的理由搪塞他。
死了。她不希望这事曝光,满月酒摆了,她还能如何?
骗我!死了你还会有妊娠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一狠起来满吓人的,她一直颤抖着。
在关立冬心里,他在外流浪这么多年,什么女人没碰过,有没有、是不是,他是一清二楚的,她还想骗他!
我求你别说出去,我已经有婚约的人了,这事宣扬不得。她紧拉住盖在胸前的衣服,眼光哀求他。
关立冬非无情之人,她一个未婚女子生下孩子,这对范登邦而言伤害可大;他爱她,还不至于伤害她的家人。
跟我走。
孩子呢?你还要吗?
不,我不能要,孩子留在这比较安全。你跟我走,我要你一辈子伴在我身旁。
他拉开她的蔽衣,将她推倒在床上。他已被她的身影折磨得形销骨立,他现在就要她,当他想进入她之际——
保险套?
你担心?
当然。下一次没这么好掩饰了,而且你的生活也不造合有孩子跟在身边。她考虑很多,上一次是不小心,这一次不可以再犯相同的错误。
完事之后——
我先下楼。他已着好装,幸好他选择了掌理正派公司的事,不然今天他也混不进来。记住,明天我在老地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