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ave转头咬住她的手。
“…夫人松口,痛。”
其实也没多痛,骗你的。(←K)
“呜——”
“还咬?”
“嗷呜…!!”
“啊……嘶——松口!”
嗯,这回是真痛了。
但也比不上被你咬腺体那次就是了。
“呜呜————”(←slave)
“都说了松·口!!”
“呜…………”
……
啧,牙印印得真深…指节附近的瘀血都出来了。
“对…对不起……夫君……呜呜……”
“……”(←K)
一会闹脾气一会又道歉还哭是什么意思?我记得前段时间把你外面抱回来的时候,你的泪痕也很重的来着?
【zn:说的还是slave那件离家出走的事~《夫人…救我……》里面。:D】
“辛苦写的东西被我‘否认’了很难受吗?”
“嗯……呜呜………”
“那夫人也骂我一句会不会感觉好点?”
似乎单纯安慰你是没用的,你听不进去。
“???”
她明显愣住了。
“羞辱我的个人人格都可以,污蔑信仰也无所谓,扭曲事实也行。”
只要你说的不是“离婚”我都能接受。
“……?
“…笨蛋夫君。”
“呵,这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哼。”
她再次不满地噘嘴……
“夫人随便骂,说到满意为止——唔?!”
这是……???!!
比窒息更强烈的香味犹如信号弹在空中炸裂开来,而留给自己反应的时间…为零。
身体霎时瘫软、发麻、泄力,被她强行将脊骨抽去,每一次呼吸都是歇斯底里。吞入更多毒气……绝不是什么好事。
“啊…哈啊……哈啊……”(←K)
不……不行……好热……
“坏夫君。”
她依然撅着嘴,很不开心。
紧接着,是另一层恐怖的浪潮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