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不敢想象如果这件事被厉澋洲知道的话。
他会怎么厌恶自己?
“璟洲,这些年你真的是过得太苦了!”女人心疼的抚摸着男人的脸庞,重重的叹了口气。
“真是对不起,我还给你添乱。”
“胡说八道什么呢?”厉澋洲一脸地哭笑不得,无奈的盯着南昭,摸摸她乱糟糟的头发。
不明白只是回家一趟。
怎么回来之后变了个人一样??
“我想去见见伯父伯母,可以吗?”南昭最终也没有胆量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厉澋洲,她害怕厉澋洲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更怕他们两个人好不容易缓和的感情,再度分崩离析。
“当然可以!”
厉澋洲虽然不明白南昭这么做是为什么。
但只要是南昭提出来的,他都会毫无保留的接受。
而且在厉澋洲的心里面南昭早就是独一无二地不可替代。
与他有关的人寥寥无几。
南昭是应该去见见的!
昏暗的墓地旁,厉澋洲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身旁的女人。
不远处的树木上面残留有未融化的积雪,夕阳落在上面更添些许的萧条。
南昭看着墓碑上面的黑白照片,照片当中的男女具有着和厉澋洲神似的脸庞。
只不过两个人的脸上带着温和从容的笑。
不像厉澋洲永远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南昭心想,如果厉澋洲是跟在他们的身边长大,那么,是否会有所不同?
她低着头搓搓冻得有些发僵的手指,回头看向厉澋洲。
温柔的一笑:“璟洲。”
“帮我去拿手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