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眼见赵文渊被刘掌学瞪得像霜打的茄子,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嘴角一勾,添油加醋道:“这老家伙,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们刚到书院门口,他就劈头盖脸地质问我等来历,说什么我们衣冠不整,像是来捣乱的。还说我们是市井无赖,目无法纪,要将我们赶出书院!我本以为他是个迂腐的书呆子,没想到这老头竟是如此蛮横无理!”
说到这里,周淳假装掉了几滴泪,还拿着衣袖抹了抹眼角,偷偷观察赵文渊的表情。
只见,赵文渊被周淳这番表演气得面色通红。
他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
赵文渊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
“你…你…你简直个是戏精!”
周淳心里暗笑:这老头儿真是欺软怕硬,我还以为他有多么厉害呢!
刘掌学见赵文渊这幅怂样,便知道周淳说的是真的了。
他握紧手中的戒尺,嘴角一咧。
“亲爱的赵山长,您还有什么要向我狡辩的吗?”
赵文渊看见刘掌学是真的生气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老夫。。。。。。老夫,是这小子太能装了,德华啊,我可是你师兄啊,情谊大于天啊!你看看,那小子都是装的!”
“哦?”
刘掌学眉头一挑,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这么说,你是在狡辩了?”
赵文渊被刘掌学这威严的眼神吓得浑身颤抖,他连连摆手。
刘掌学冷哼一声,手中的戒尺重重地敲击着掌心,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他语气森然地说道:“赵文渊,你身为书院山长,却如此蛮横无理,枉为师表!”
赵文渊被刘掌学这番训斥说得脸都绿了。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