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就算他没有自主反抗能力了,也不是你这种摸一下岩浆都能被烫到要死的家伙能直接抓的,不过……”胡须女人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胡须:“你应该有吧?拿到它的办法。”“……”“不知道?那我给你一点提示吧,就好像那种玩解谜游戏结果因为智商卡住需要不断看广告的家伙一样……我们全场里面,有一个家伙曾经熄灭了他的火焰,是谁?”得到提示的白无一拿出了自己捡的垃……魔术杖。他把魔杖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凑近了那灰色长管,然后从中间把它挑了起来……从外形上来说,这根黑色的魔杖看起来像是什么黑檀木制作的,应该比沾了水的衣物更加容易燃烧。但它却并没有燃烧,在白无一的挑动下,那根灰色的长管死死卡在了魔杖前端,然后自己一点点在空气中散发出炽热的火苗,这般组合,乍一看就如什么西幻世界的火焰法杖一般。“好。”莎莉娅点点头,算是对白无一的回答给予了一点吝啬的肯定,随后她又扫了一眼他手上那肉眼可见的狰狞伤口,挑挑眉,说:“手伸出来。”她要杀白无一的话,他早死一百遍了,白无一选择伸出了手……然后就看见莎莉娅陡然朝他的伤口上喷了一口酒。比起其他一切感觉更早袭来的是一阵灼烧和针扎混合的剧痛,白无一疼得直接开始哆嗦,而这一哆嗦就拉扯到他腹部的伤口,让他更加无所适从,最终僵硬得像一尊雕像一样的白无一满脸大汗地喘息着,看见手上的伤口似乎有了一点点好转的迹象。“治愈不可能,”莎莉娅似乎对于他那巨大的反应颇为轻蔑,于是摇晃了一番那酒瓶,将一堆胡须钻了进去,又摇了摇以后抽了出来:“但是避免感染还是没问题的,你是个男的吧,怎么每次一受伤都跟个小姑娘一样畏畏缩缩的。”“……感……感谢。”姑且无视对方其他的发言,受到了实质性帮助的白无一还是认真道了谢,接着向外看去,外面已经俨然一片暮夜的橘蓝天光了。他被其中一缕阳光射中了眼睛,于是本能抬起手去遮挡一下,眼中倒映出自己手上那坑坑洼洼红黄的疮痍,那破碎的许多轮廓与恶心的泡沫……颜色倒是和一边隐没在橘红火烧云中的夕阳一样。真是苦中作乐,白无一为自己心中忽然冒出的这一缕想法有些无奈地想。他完成了罗格的委托,马戏团中固定的场所许多已经被他们所破坏了,兽戏广场甚至也差不多,剩下的唯一一处需要仔细调查的场所,大概就是所谓的办公楼了吧。【马戏团办公室:一张巨大的白色帐篷,此处禁止非工作人员进入,没有任何必要靠近,您不需要关心这里的一切,也没有插手此处工作流程的必要,远离,远离,远离。】远离。如果他是正常的副本npc,是当真一无所知只需要拼命活下去就无所谓的人,也许他也的确更应该选择铁戈的路子,就这样在知道其他一切规则之后乖乖呆在马戏团的营帐中,不必去这个几乎像是在他耳边嘶吼着警告着“危险!”的地点吧。但白无一是选手,一切保守的选择对他来说都是失败,这样看来,他劝说铁戈的言辞中也的确是有片面性和蒙蔽性的。“你们下一步就是要去办公室了吧。”莎莉娅还在折磨伏尔的尸体,虽然不清楚这两位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去但显然她对伏尔的怨念和伏尔对她的痴迷是“情投意合”的,那具本来就很松散的骸骨现在几乎被她碾成一片灰了,有风吹来,便将那些灰全都散成雪花似的碎片,与激起的火花一起被风挟着飞向远方。“哼……”莎莉娅看着那一点点远去的灰烬和火花飘出了马戏团的围墙,忽然面色就阴沉了下来,无趣地将胡须收了回来在自己手指上打着圈圈,漫不经心地嘟囔着:“如果你要去的话,那记住了,蜘蛛这种东西,是很蠢的,没脑子的东西,但一样会设置陷阱……你从这边得到的那些破铜烂铁,如果是你来用的话肯定是可以发挥不小作用的,不过你想彻底消灭我们……”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把那瓶被她喝了半天越喝越满的酒又扔给了白无一。“那这东西你得收着,好好地拿好,我不会再给你装一次了,不过这次,你就算把它撒到全马戏团都是应该也无所谓了。”“……你会死吗?”“当然了,我也是马戏团的一份子,死是理所当然的吧。”莎莉娅很随意地耸耸肩:“但是你难道觉得那样活着很有意思吗?伏尔:()规则怪谈:我正常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