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守恒听了铃芯魔的话在家呆了几天,他并不知道自己被下咒,闷得慌嘴里总觉得咸想喝水,虞幼婷正在餐厅吃蛋糕喝果汁,见他走过来咕咚几下将果汁喝个精光,接着又将蛋糕三两下吃光,嘴里还叫着好咸好苦,虞幼婷担心疑惑的看着他。虞守恒身上皮肤干燥瘙痒难耐抓挠也无济于事,泡在水里才好些皮肤角质层已经开始变硬。房间安静窗外风沙沙作响,他耳边有人召唤:“来……过来……快过来……”他起身披见浴袍问道:“谁在那里?”声音还在继续他瞳孔变成黑色挪动步子往窗边走。不放心哥哥的虞幼婷来浴室找他不见他踪影,管家仆人在家也寻个便,众人担心起来纷纷往外找,更通知警察局和几个小分队寻找。虞守恒受控制似的如同傀儡往海边走去,夜晚风大他感受不到凉意他只听召唤的声音,海面上出现大小鱼的身影正向他招手,当他快要踏进海水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白隐虬箭步将他拉回来,大小人鱼见状游进大海,白隐虬也跳进海里紧跟其后,进入水里他身体发生变化,头上长出犄角身后是长长的龙尾,速度直逼前方逃窜的人鱼。人鱼躲进海草丛中,如发丝的海草遮住视线,白隐虬游进去试图寻找人鱼踪影,海底情况错综复杂,人鱼又十分狡猾隐蔽的很深,更有不明物体混淆视听,黑色食人怪鱼咬住白隐虬,瞬间许许多多蜂拥而至将他团团包围撕扯啃咬他皮肤,白隐虬挣扎却逃不开束缚,大小人鱼从暗处游出来回头嘲笑。白隐虬寡不敌众被层层包围直至吞没不见踪影,大小鱼准备游回岸上,身后金光乍现,黑色食人怪鱼被炸得开四分五裂,白隐虬冲破重围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二人,将小鱼死死掐住往深海的方向游去,小鱼被掐的生疼伤口和嘴里开始流出蓝色血液,大鱼在身后死命追赶,他们来到海底沉船,白隐虬掐着小鱼威胁大鱼道:“解咒!”大鱼道:“你把虞守恒身体里的魂珠给我,我就解咒”白隐虬掐着小鱼的手加重力道,小鱼苦不堪言皱着眉嘴里吐出的气泡也开始变小,大鱼急切骂道:“你敢伤害他,我就让你和虞守恒偿命”此刻小鱼嘴里喃喃道:“你快走……不要管我了”白隐虬失去耐心嘴里开始念咒,大小鱼身上出现了煞咒图腾,引来许多沉船水鬼,白隐虬道:“别以为你们能全身而退,水鬼会撕了你们,给虞守恒和徐乐解咒!”大鱼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大小鱼分别眼里留下宝石般的人鱼泪,泪水顺着水流飘到白隐虬的手里。顷刻他们身上的煞咒消失水鬼也沉回海底,白隐虬推开小鱼,大鱼游过来接住他,水中浮现困咒的法阵将他们困在圆形气泡里,大鱼恨恨的道:“你为什么帮着人类,他们那么可恶,人类虚伪贪财好色霸占着所有陆地海域,从古代开始就抓我们的族人吃肉长生不老,几百年过去了,他们的工业污染海域让我们的族人和其他生灵惨遭迫害,凭什么!”白隐虬道:“吃人心下蛊害人,你们这么做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做错事要自己承担,我给你们机会忏悔,只要你们心存善念封印就会解除,出去后渡化犯错之人别再报复了”看着越游越远的白隐虬,两人抱做一团大气泡开始慢慢沉入海最黑最冷的深处。回到岸上的白隐虬已经恢复人样,他将人鱼泪喂进虞守恒嘴里,虞守恒依旧躺在沙地里一动不动,白隐虬见状开始拍虞守恒的面颊,对方也没有任何反映,他嘴对嘴输真气给虞守恒,迷糊间虞守恒睁开眼睛看到脸近在咫尺的白隐虬,嘴唇隐约触碰到自己的嘴唇猛的一阵咳嗽,他坐起身不知道发生何事,白隐虬皱眉神态焦急的搂住他,虞守恒不知所措拍拍他的肩膀,此时虞幼婷和家仆们找过来两人才分开,虞守恒被安全的送回家。虞守恒向政府提议,明令禁止再将污水排往大海还生态健康。徐乐身体好后离家到庙里小住,替大小鱼抄经赎罪。城里依旧如往日繁华,虞守恒从国外托朋友带的正宗巧克力,亲自带给白隐虬吃,白隐虬吃的很高兴,铃芯魔嫉妒的鼻孔冒气:“在悦香会馆我也救过你!怎么没我的份!”虞守恒道:“哎呀这是红酒巧克力小孩子不可以吃哟”铃芯魔道:“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虞守恒问白隐虬:“好吃么!”白隐虬点点头,铃芯魔气的让墙壁里的影猫一拥而上将虞守恒压在地上。彩虹彩虹1虞幼婷和他哥哥一样是个热心肠,除了在女校上课,还会到教会去教小孩子读书认字,更参加红十字会在医院做义工,生活充实丰富精彩。虞幼婷长相甜美活泼天真,更是前司令的掌上明珠,司令大人的宝贝妹妹,家世显赫才学出众,骑马打枪样样精通。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有所收敛,虽然很小母亲就过世,在贵妇姨母的教导下有了淑女模样,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是世家公子择偶的首选。今日她与富家公子王琛约会,对方高大俊朗谈吐优雅,更是留洋海归的高知分子家中富甲一方对才色双全的贵千金虞幼婷十分倾心,一来二去两人见过几次面便熟悉起来。他们聊了许久王琛去洗手间,虞幼婷单独望向窗外,此时街上出现几个孩子追逐,最前面的被后边的追上推倒在地哇哇大哭,几个大孩子揪着他的耳朵不知说什么,此时从旁边窜出个小姑娘,扎着两条小辫子,手里拿许多小石头不停往那几个欺负人的大孩子身上砸去驱赶他们,大孩子被打跑,女孩气势汹汹大骂几句便回头扶起被欺负的男孩,一对比女孩还比男孩矮半个头竟然无所畏惧的保护他。在虞幼婷的心里默默的回忆起自己的往事,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可是一个十足的女汉子,父亲是司令,上面还有个哥哥,家里一堆大兵。在家最小的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欢穿黑色骑马装,手拿小皮鞭到户外空旷的地方骑她那头雪白小马,这日她正在骑马就远远听到吵闹声,闻声而来见几个青年正在群殴一名学生,见学生衣着家世定是不差,被欺负的学生擦破了头正往外留着血,她一鞭子打在正揪住他衣领的青年手上,霎时起了条血红鞭痕,疼的青年捂住伤口斜眼怒瞪她道:“哪来的野丫头!敢打我!不要命啦!”司令一家住在城里偶尔才回老家小住,县里的青年即使知道她,对她也没有印象,此刻其中一个青年冲过来咒骂道:“你敢打我们老大!你是那颗葱!”虞幼婷回骂道:“我不是那颗葱!我是你姑奶奶!”说完又是一鞭子打在青年脸上接着道:“让你们长长记性!再感欺负人!”见状其他青年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被欺负的学生哀求道:“求求你快走吧,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虞幼婷一脸不屑:“我就没怕过谁!”说着又想挥鞭子,被几个不知死活的青年制住双手,青年个头都比她高许多力气也比她大,不过虞幼婷机智的腾出一只手,给了其中一人狠拳,又反勾住他人摁在地上,无奈寡不敌众被强行反扣双手摁在树上,刚才挨鞭子的青年调笑道:“臭丫头!够狠的!啧啧啧,这小脸蛋不错,不如哥几个和你玩玩……”说着将脏手伸向虞幼婷。一声枪响,青年的手被打穿个窟窿,倒地嚎啕大哭嘴里不忘骂祖宗,转头一看原来是虞守恒,他本来想叫妹妹回家吃饭,却瞧见几个无赖欺负调戏妹妹,当即给了血的教训,几个青年见他身后带兵知道自己惹祸,还是得罪不起的人物吓的瑟瑟发抖,虞守恒命令大兵将几人扣押带回老宅处置,转身去检查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