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筝刚出到门口,就看到男人过来接她了,徐砚修跟其他三个人打了声招呼,就让她上车,两人骑着车往回走。回到家属区后,又拐去了老谭家里,“先过来拿个东西。”姜楠筝一脸疑惑地从车上下来,“什么东西啊?”“羊。”徐砚修将车给停好,走到他们家屋后,将拴着那只羊的绳子给解开,“你推着车,我牵着它。”姜楠筝哦了声,推着车走在前面,不时回头,“要这干嘛?”“你看路啊,看它干什么,养来产奶的,它也怀孕了,时间刚好,到时候母乳不够就喂羊奶。”“你这都想好了。”“那当然了,要不然到时候孩子奶不够喝,饿得嗷嗷哭,再来找奶,就晚了。”姜楠筝下意识的看了下胸前,嘴角抽了抽,“那直接喝羊奶能行吗?”“也不是不行,你不难受就行。”两人回到家,旺财看到多了个伙伴儿,高兴的围着它转,把那只羊给吓得绳子都快要弄断了。晚饭过后,徐砚修用木桩给那只羊在门口围了块地方,又把拴着的绳子给解开了,让它在里面自由活动。他们现在这样的房子好处也挺多,屋前屋后大把空地,种点什么或者要养什么都挺方便的,等住上了楼房可就干不了这些了。姜楠筝给它添了水和一些菜叶子,“跟谭师傅买的吗?”“他没肯要钱,说给咱们养一些时间,到时候还给他。”“那至少得养个一年。”“一年就一年了,好吃好喝招待着,说不定到时候它不肯回去了呢,就死活要留在咱们家。”“你想得倒是挺美的。”此时天早已经黑了,不过他们家门口拉了线安装了灯泡,照得差不多跟白天一样明亮。春苗婶背着手笑眯眯的往这来,“我从窗户里就瞧见你们俩在忙活着什么,原来是在干这个啊?哪来的羊啊?”姜楠筝给她解释了一下,后者点点头,又看了眼她的胸前,“你这不太够了,要多吃点,要不然俩孩子确实会吃不饱。”姜楠筝纠正她的话,“春苗婶,这大小跟奶水多少没直接关系的,奶水少它是由很多因素影响的。”再说她的也不算小啊,这哪看出来她的小了,再过些日子,那小衣服都要撑不下了。“是这样的吗?我们也不懂,就觉得这越是鼓鼓囊囊的才是好,孩子准饿不着。”“那不成了奶牛了。”“为了孩子,管它什么牛,以前穷,没东西进肚子,饿得大人也受不了,更是下不了奶,看着孩子饿得嗷嗷哭,恨不得血都给他喝了,现在你们日子好多了。”这姜楠筝没法反驳,相比过去那些能饿死人的艰苦日子,他们现在确实要好了一些。徐砚修做完收尾工作,两人进屋去了,春苗婶也回去睡觉了。姜楠筝洗完澡回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睡不着,徐砚修在书房加班,出来倒个水看到房间还亮着灯,探头看了一眼,“什么情况?又不困了?”“嗯,中午睡得有点多,你忙你的吧,我一会儿就睡着了。”徐砚修将水喝完,又去书房,收拾了下,然后回房间,在旁边躺下,“不忙了,剩下的明天交给李默,多了李扬,他挺闲的,到处瞎溜达。”“啊啾。”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李默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郝萌看向他,“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李默一口给否定了,“不可能,你男人壮得跟头牛似的,放心吧。”郝萌白了他一眼,“不吹牛能死?迷之自信。”“什么自信?”“没什么。”“没什么咱就继续,媳妇儿,你都不知道,张华那家伙可羡慕我了。”“羡慕你什么?你少跟他接触,他这人嘴里嘣不出什么好的,都是些粗俗的话。”“我懂,不会被他影响的。”他说着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又忙了起来。姜楠筝拿开男人乱动的手,瞪了他一眼,“流氓。”这男人摸肚子就摸肚子,咋还想往上了呢。徐砚修,“”他怎么就流氓了,“我就想给你扣好衣服的扣子,想多了。”“我不信,我才没想多呢。”“那我要是来硬的,你能抵抗得了吗?”“来来来,你敢来就来。”姜楠筝躺好了,朝他挑了挑眉,“量你也不敢。”徐砚修一阵无语,“还真是厉害了。”但他也没想就这么放过她。一阵蹂躏过后,看着那有些红肿的嘴唇,心里畅快了不少。姜楠筝眼神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属狗的,肯定流血了,明天人家问她咋说呀,又只能说是上火了。不过他的也没好到哪去,嘿嘿。第二天早上开完会,李默盯着某人一个劲儿的看,“师父,你这嘴唇怎么了?也上火了?”“也上火了?什么叫也上火了?”王强看了一下他的,“你俩都上火了啊?”李默点点头,“嗯,秋天嘛,天气干燥,容易上火。”“那我们这些咋不上火呢?”“他们几个上火你知道啊?但你一光棍汉上什么火呀,赶紧找对象结婚去。”王强听得一愣一愣的,看向旁边的杨月,杨月红着脸悄声告诉了他,他听完后一脸鄙视的说,“不是,你们这亲嘴就亲嘴,上什么火,真是的。”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李默看向他,“那你也没得亲啊,咱们这除了李扬,就你是光棍汉了。”“不是吧?你们这些人真是的,不行,我也得找对象去。”“这就对了,不然你得跟张华俩光棍汉搭伙过年。”“行了,没别的事,就该干嘛干嘛去。”徐砚修一发话,都起身纷纷往外走。走在最后的李默回头看了一眼在翻看着报纸的人,“师父,那个,你得忍着点,我师娘可是大着肚子呢,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我出去了。”他说着又看了眼旁边站着的李扬,“赶紧泡茶啊,多放点金银花。”李扬那单纯孩子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泡茶去了。:()七零,嫁给京城来的大佬被宠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