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毒蝎~要亲身衡量一下我们俩的尺寸吗?我保证我的技巧会让你得到更满足的照顾哦~”
望着对方受了重伤依旧显得不太老实且不甘寂寞的样子,迪妮莎突然撑起一抹笑。
“如果你经常被那种事情困扰的话,为了防止有更多无辜少女被害,我不介意帮你【彻底】解决一下那方面的问题。”
她露出鼓励般的神情,对着西索比了个切的手势。
“……”
充斥雄性荷尔蒙的房间及散发这气息的主人定格了一秒,石化后的男人露出郁闷的包子脸,小脚脚还抽筋般蹬动两下。
“嘛算了。那会少了很多作为男人的乐趣的。”
最后还是他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房间终于清净了几秒。躺在治疗机上的红发男人放空了思绪,没什么情绪的望着天花板。
“我记得旅团之中,你和侠客的关系最好吧?”
放空思绪的男人突然以正常的语气与人说话。
她不适应了一下,随后警惕的眯起眼。
“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西索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转过头,平静的疯感突然令灵魂深处都产生一丝恐惧。
“现在去滨海公园,你大概还能看到没收走的尸体吧。”。
她正在公路上全速奔跑。
赶超了汽车,夜色下疾驰的摩托,草坪中自动淋水的花洒在水花还未溅上身的那刻,她的身影便消失在路的尽头了。
至于被丢在公寓中接受治疗的西索?
治疗机在跑出百米范围后就会自动消失,那个半死不活的欠揍男人就算缝合针掉在体。内也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夏天的夜带着闷热,就算靠近海边,腥咸的风中依然带着躲都无法躲避的湿热。
在找到第三幢写着厕所标识的建筑物后,她终于看到秋千上一动不动垂着头的熟悉身影。
夜色为那道身影披上落寞,金发缺失营养般黯淡无光。他背对着自己静坐,被风推动着秋千,就像独自感受生命走到最后的安逸。
“侠客……”
她不知自己用怎样的声音叫出这个名字。
“嘎吱……嘎吱……”
秋千轻轻晃动,寂寥的身影并没有回应。”侠客……侠客!”
那道身影从秋千上栽倒下去,因双手被束,未能彻底掉落。她在那双膝盖落地前,抱住了金发的大男孩。
他无声无息的落在自己怀里。
“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替身人偶?”
干涩的嗓音艰难的问。侠客没有回应,但她已替他说出了答案。
“是给……库洛洛了吗?”
肩上垂落的头颅仿佛在轻轻认可。
她暴力的拆掉了秋千上的铁索,拆掉他手腕上的束缚,将他平放在地。
唤出的治疗机将金发的身影包裹其中,用器械手一遍一遍的做着心肺复苏,修复着破损的躯体组织。
“滴——————”
但心电图平直的鸣音早已染上死亡的阴影,死神的镰刀仿佛在勾着魂越走越远。
随着一遍遍的心肺复苏,一遍遍的电击刺激,那具肌肉紧实却不宽广的身躯开始出现烧焦的痕迹,模糊缥缈的感觉中,那道金色的背影正离她越来越远。
“侠客!回来!”
他插着兜向远处迈步,听不到她的喊声。
“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