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王员外还跟姚老头说了一些姚安的好话,但这好话他不能直说,他从赵氏那里切入。
“上次姚老弟你跟我诉苦,说小儿子儿媳不孝,撺掇弟妹与你和离,如今如何了?”
他不说这话,姚老头还想不起这事呢。
要不是他劝自己,自己哪会狠得下心?来与赵氏和离?
而?且,王员外与姚安走的那般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已经和离了,还与小儿子分了家?
姚老头心?中冷笑。
如今看来,这其中必有姚安的手?笔。
只?是姚老头还无法和他撕破脸皮,“不孝子的事,我实在?不想再提。”
王员外自以为顺着姚老头的意,安慰道:“老弟也莫太伤心?了,娇宠出来的小儿子大都是这般德行,我家那小的也是,不省心?啊!
不过幸好我家那大的省心?,但也比不上姚安一半。有姚安这个儿子,姚老弟有福气啊!”
姚老头脸色难看,实在?不知该怎么接话。
“姚安是个能干的,老弟你也该把你手?下的事交给他练练手?,将来也好接手?你的家业。
他是我侄儿,若是有什么不会的,尽管让他来找我,我能帮的一定会帮他的。”
这话王员外以前也说过,但当时他以为王员外是真心?关照小辈,还很感?谢,如今经过现在?这一遭,他很难不多想。
“小儿子嘛!成不成气候不要紧,只?要不短他吃喝,继续娇养着便是。大事还得看老大。”
姚老头点点头,敷衍的过于明显,他弄不清王员外到底图的什么,只?好岔开话题,“王兄难得来我家一次,不如在?此用顿饭,不知王兄可有什么忌口?的?”
王员外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来是听说你们村子里出了个秀才,不知姚老弟可否帮忙引荐一二??”
姚老头有些诧异,“王兄竟不知?”
姚安没告诉他吗?
“知道什么?”王员外不明所以,“我听说这小秀才今年?不过十?九,第一次考就考了第十?名,这般才学,有这般青年?才俊,他日考上举人也不是问题。
听说他还是大才陆先生?的高徒,想来前途不可限量。”
姚老头还是第一次知道姚瑜这么多事。
原来他考了第十?名。
他还背着自己拜了师傅。
姚老头一拱手?,“王兄所说的小秀才,正是不才小儿子。”
他看着刚刚满嘴贬低他的小儿子的王员外,脸色青了白?白?了青,竟然还有心?情苦中作乐的想,真是痛快啊!
……
这两日,姚瑜被县令所征,和江恒一起帮忙收税。
后来县令又找了些人,姚瑜身上的压力总算轻了些。
第三天的时候,大中午就忙完了。
县令为了感?谢他们,还在?万家酒楼摆了宴席,请他们几人吃饭。
徐掌柜听说了也跑来跟县令打招呼,结果被县令拉着一起吃了个饭。
“这几天本官真是感?谢各位了,特别是姚秀才和江恒,忙了这么多天。”
徐掌柜道:“能帮上大人,是姚瑜的荣幸,大人不必同?他客气,往后若有需要,你只?管差遣他便是。”
姚瑜陪县令喝了一杯,“我师傅说的是,大人有事只?管差遣。”
姚瑜知道徐掌柜这话是帮他攀交情,他也很识趣。
话虽然这么说,但人家一个县令,好端端的怎么会找他帮忙。
江恒闻言诧异的看了眼姚瑜。
这徐掌柜进来时,他还以为是什么什么大人物,吓得都不敢插话,没想到竟是姚瑜的师傅?
“众位吃好喝好,我就不多陪了,店里还有客人等我呢。”徐掌柜喝了几杯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