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君祁魂儿已经不知道飞哪儿去了,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好玩。”
江与临继续将怪物扯向自己,喉间含着笑意:“那怎么不玩了?”
御君祁猛地抬起头,三颗心脏发疯似的跳动,几乎要跃出胸腔。
“可以玩吗?”怪物呆呆地问。
江与临拽下肩上披着的作战服,说:“当然可以。”
这是今夜江与临对御君祁说的最后一个可以。
极尽缠绵过后,在怪物准备偃旗息鼓之时,一只素白如玉的手按住祂。
“还没有玩完呢。”
江与临温柔且残忍地说:“继续。”
御君祁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在最巅峰的时候被生生掐住,整条章鱼仿佛被吊在了万米高空,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祂仰起头,脖颈暴起青筋,眼前阵阵白光闪烁,硬是扛过了生理性的冲动。
江与临指腹轻捻,引得怪物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御君祁憋得双眼血红,饿狼似的定向江与临汝瓷般白细的手,汗珠顺着英俊脸颊滑落,有种古拙雄浑的原始野性,荷尔蒙强到几乎炸开。
祂不断吞咽口水,意识到了江与临这是在罚祂。
“你生我气……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后背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微微战栗,带着御君祁的气息都有些抖:“这太折磨人了。”
江与临声音依旧冷清,残忍地吐出两个字:“忍着。”
御君祁倒吸一口凉气,强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体内原始的欲望与理智不断撕扯着祂,仿佛又一股高压电流在身体里流窜,逼得祂几乎疯了,触手不自觉钻出后脊,却不敢碰触江与临,只能软软迤逦在地。
一众战栗萎靡的触手中,只有交接腕蓄满了力气,却被江与临不轻不重地掐住顶端,不能泄露半分。
御君祁微微探身,用鼻尖讨好地蹭了蹭爱人下颌。
江与临抬起那双摄魂夺魄的长眸,斜睨着祂,那眼神好似羽毛在心口轻轻划过,又麻又痒。
御君祁心脏漏跳半拍,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江与临轻笑一声,缓缓松开了手。
御君祁条件反射般想碰自己,却被江与临按住手腕,只能难耐地挺了挺腰。
江与临一手将怪物双手按在头顶,一手轻抚祂脸颊:“乖小狗。”
御君祁胸膛剧烈起伏,眼瞳涣散,被幽紫覆盖,所有的理智都用来控制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喉音。
“我会……乖的。”怪物断断续续的允诺。
江与临挑起御君祁下巴,端详那张被欲望浸染的硬朗眉眼。
我家这只怪物可真是性感得要命。
江与临轻轻拍了拍御君祁的脸,命令道:“进来。”
御君祁瞳仁微微凝聚,低喘着问:“不是不许我?”
江与临言简意赅:“对,进来,但不许。”
御君祁霎时眼前一黑。
要命。
用手触碰已经让祂溃不成军,要是真进去,祂可能一秒都忍不了。
御君祁面临了此生最严峻的考验。
这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酷刑,也是□□的极致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江与临才奖励般地亲了下怪物喉结,说:“可以了。”
御君祁低吼一声。
浓稠的冷调麝香在树林里荡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