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少爷真的不会怪她吗?慧儿陷入了犹豫和纠结,过了许久,她才下定决心道,“包大人,少爷和周捕头商议李村之事时我确实在场。”包公闻言大喜,“包括诬陷赵铭四人一事?”慧儿点了点头。“周达杀人灭口一事呢?”“我也听到了。”“王义目前究竟藏在何处?”慧儿深吸了一口气,回道,“县衙书房有一个青瓷花瓶,它其实是一个机关,连接的是一个暗室。”艾虎闻言大惊,“他一直待在县衙没有出去?!”慧儿苦笑一声道,“如果你们的人确实没有发现他出去的话,那他应该就在暗室里。”“暗室里有什么?”“他父母,还有哥哥的牌位。”话刚落,曹善便震惊地问,“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包大人,今日好像是义儿生母的忌日。”包公闻言猛地抬眸,吩咐道,“快去县衙!”一行人遂急忙往县衙赶。慧儿想跟着一起过去,可曹善也想一起去,只得吩咐曹全套了马车往县衙赶。路上曹善不顾右腿疼痛,直催着曹全赶路,曹全心中虽急,却也是顾惜着他的身体,只慢慢地走着,惹得曹善是焦急如焚,只得干着急。县衙,书房。艾虎冲到最前面,转动了花瓶,书架竟然动了!“包大人!暗室在书架后面!”待书架完全移开之后,却发现地上躺着一个男子,男子的胸前还插着一把匕首,展昭走近一瞧,惊呼道,“大人,是王义!”包公闻言瞪大双眸,震惊不已。他忙上前查看,见地上躺着的确实是王义,不禁唏嘘道,“所谓的报仇雪恨,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说罢,慧儿和曹全搀着一瘸一拐的曹善走了进来。“义儿!”“少爷!”包公等人为曹善让开了路,曹善立刻注意到了地上躺着的王义,“义儿!!!”他挣开慧儿和曹全的手,扑到王义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义儿!你为何要如此想不开啊!你死了可让义父怎么办啊?!”忽地见他扇了王义一巴掌,“你这个逆子!我日日教导你,让你放下仇恨,你当时可是答应得好好的,为何要反悔啊!!!”暗室里回荡着曹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可谁会注意到一旁的慧儿呢?无声的悲痛最是碎人心。她泪眼朦胧地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王义,那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夫婿啊!那个差点就和自己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夫婿啊!慧儿突然想起了曹善的话,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什么还不到时候?他分明是想报完仇自杀!分明就是不想娶自己!“这里有一封信!”艾虎突然喊道。他拿起信递给了包公,包公示意他递给曹善。“老人家,这是王义给您的信。”曹善抬起头,接过信便开始读了起来。“义父,恕义儿不孝,先走一步了。”“义父为了我终身未娶,又终日劳作供我读书,只是我始终忘不了兄长独坐树木哭泣的那一幕,也忘不了得知父亲死讯时母亲痛哭的模样,更忘不了母亲悬梁自尽的惨状。义父虽时时教导要忘记仇恨,可我却有心无力,更何况父母和兄长时常入梦,我又怎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义父,父亲的牌位下面是二百两银票,对您来说应该是够用了。请您原谅我这个不孝子。”“下面是写给慧儿的。”曹善看到这里停住了,将信递给了慧儿。慧儿忙接了过来,开始往下看。“慧儿,请不要自责,我并不会怪你,我将暗室之事告诉你,就是为了有人能来给我收尸。慧儿,我:()包公探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