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都想做大官。”
“万一我的承诺有效呢?”
“就算无效,这种情况下,临时体验一下也不错。”
嘶……
米半夏只是崇拜地看着赵林,对于他能找出破局的办法而敬佩。
祁子昂则是倒抽一口凉气,此刻对于赵林的感受,全是恐惧。
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子,对于人性的把握太精准了。
那些人会不知道赵林只是为了挑拨他们内乱,许下的诺言不一定有效?
肯定知道。
但却如赵林所料一般就那么做了。
因为他们心底的欲望太大了,大到哪怕明知不能满足,也要去搏一下。
这是一个恐怖的人!
他才十八岁!
等十年二十年后,谁还是他的对手?
权臣!
祁子昂似乎看到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走上高台,站在所有人面前。
“但是这样三省就全乱了。”祁子昂道。
“不过是一些蝇营狗苟之辈打群架,能乱成什么样?”赵林不以为然道:“等他们打完就清醒了。而且还有苏迪、贡秋白和苏映寒他们,出不了事。”
不止江阳府,三省所有府县都生同样的事情。
人性就是如此,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们就要搏一搏。
等到他们打得差不多了,苏迪、贡秋白和苏映寒立刻命令动手。
这时候就不止那一万三千人了。
赵林把整个青州军都调了来。
顺便还以总兵官的名义,征调了附近的军队,加起来足有八万人。
八万人撒到三省也没多少,但只盯着那些府县衙门所在却也够了。
接到三人的命令,那些士兵立刻出击,马鞭所过之处,所有人都连滚带爬地躲到一边。
“接河道总督、总兵官、提掉市舶司赵林及钦差大臣祁子昂命令,所有人立刻回到衙门办公,此事不再追究。谁若是还敢以挂印离任的方式对抗朝廷,视为叛逆!”
“接河道总督、总兵官、提掉市舶司赵林及钦差大臣祁子昂命令,所有人立刻回到衙门办公,此事不再追究。谁若是还敢以挂印离任的方式对抗朝廷,视为叛逆!”
“接河道总督、总兵官、提掉市舶司赵林及钦差大臣祁子昂命令,所有人立刻回到衙门办公,此事不再追究。谁若是还敢以挂印离任的方式对抗朝廷,视为叛逆!”
军士们大声喊了三遍,又过了把鞭打官老爷的瘾,这才撤走。
被一通鞭打打得失魂落魄的官老爷们无精打采地回到官衙内。
这时候再想挂印离任来威胁赵林已经不可能了。
你敢挂印上去,就有人敢抢走。
高官不敢挂,小官挂了没用。
好不容易勾连三省的对抗就这么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