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迟和他解释了一通刚刚的事情。
时相儒听完,俊脸更黑。
这班长有问题。
结婚请柬肯定早一个月就发到亲朋好友手中了,江迟迟是他的大学同学,两人还颇有些“交情”,按道理说,如果他心里已经放下了她,只当她是普通朋友,江迟迟应该在他的邀请名单上。
他却没给她发请柬。
说明什么?
这个男人心里有鬼。
你看,江迟迟不过是点赞了他的一个朋友圈,他就像获得了什么鼓舞似的,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问她要不要参加自己的婚礼。
呵,男人的劣根性。
江迟迟被他这番理论惊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微张着唇,半天才喃喃道,“或许,他当初只是忘记邀请我了呢?”
“呵呵。”
时相儒无情地点破,“一个男人,就算忘了他亲妈,也绝不会忘记大学时候的初恋。他就是故意的。”
。。。
“那如果照你这么说,他真的还对我有意思,要不。。。我就别去他婚礼现场了吧?”
不然多尴尬呀。
时相儒却一口咬死,“去,当然要去!”
“啊?”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大度,还让她。。。
“我和你一起去。”
噢,果然。
男人阴沉着脸,眸色深沉。
南港对燕琉事件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志愿服务暂停,守塔的活儿又落回江迟迟身上。
婚礼当天,她做完日常巡逻,又拜托秦向松帮她看着点塔上。
她在家门口等着时相儒,男人推开门,江迟迟只觉得迎面走来一只花蝴蝶。
他穿着一条墨红色的丝质衬衫搭配宽大的休闲西裤,头发被精心打理过,看似蓬松凌乱,实则造型感十足。深邃的眉骨上架着一副墨镜,看着真像是时装周走秀的男模。
既没有高调到抢新人的风头,又休闲时尚,格外引人注目。
“走。”
时相儒牵起她的手。
江迟迟有种错觉,他不是去参加婚礼的。
他是要去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