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媱闻言,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她问道:“那怎么办呢?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太皓沉思片刻,说道:“目前我们只能先保护好家丁和丫鬟,防止他们受到伤害。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那帮恶徒的动向,看看他们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们再顺机应变,想办法对付他们。”
胥媱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危险和挑战,但她也相信,只要有太皓在身边,他们一定能够渡过难关,守护好胥府的安全。
“龙之九子”与“四小鬼”的踪迹一直未曾再现,武荣城中的风声鹤唳也渐趋平息。然而,平静之下,暗流涌动,谁也不知这宁静背后隐藏着何种变数。直到三个月后的某一天,一名年轻的官员,桠溪,自都城而来,他的目的地并非城主府,而是直奔胥家府邸。
桠溪,年仅十七岁,却已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被女皇长襄赐以兵部侍郎之职。他此行的目的明确而神秘,便是寻找那位隐居于此的太皓。
当桠溪踏入胥府的那一刻,家丁们便领着他前往前厅。太皓早已得知消息,亲自出面接见这位年轻的官员。
桠溪拱手道:“太皓大人,久仰大名。皇上早已听闻您隐居于此,特命我前来,邀请您出山,为朝廷效力。”
太皓目光如炬,淡淡道:“如今的皇上,可是长襄公主?”
桠溪正色道:“是女皇长襄。”
太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年,我险些取了她的性命,如今她却请我回去做官,这究竟是何用意?”
桠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仍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太皓大人,往事已矣。女皇陛下胸怀天下,求贤若渴。她深知大人武艺高强,智谋过人,故特命我来请大人出山,共谋国家大事。”
太皓冷笑一声,心中却泛起波澜。他知道,这并非简单的邀请,背后必定隐藏着更为复杂的政治斗争和权力角逐。
太皓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对桠溪道:“桠溪大人,你或许不知,我辞去官职,便是想要远离这纷扰的朝政,过上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你回去告诉长襄——哦,不对,是女皇长襄,告诉她我志在四方,漂泊不定,已无法再回朝廷效力。”
桠溪面露难色,拱手道:“太皓大人,请您三思。眼下东方帝国与吐蕃的关系紧张,战争一触即发,朝廷急需像您这样的志士挺身而出。还请太皓大人以大局为重,回朝中复命,共同抵御外敌。”
太皓轻叹一声,摇头道:“没想到这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东方帝国与吐蕃又要燃起战火……”
桠溪紧皱眉头,解释道:“吐蕃屡次侵犯我东方帝国西南边界,百姓深受其害,朝廷已经忍无可忍,只能出兵征战,以保国家安宁。”
太皓眉头一挑,问道:“是长襄下令征战的吗?”
桠溪点头,正色道:“正是女皇下的命令。”
太皓冷笑一声,继续追问:“那骠骑大将军少灵为何不亲自带兵出征,反而让你来找我?”
桠溪迟疑了一下,道:“少灵将军公务繁忙,且此次征战需要智勇双全的官员,女皇陛下便想到了您。”
太皓冷笑更甚,质问道:“还有别的原因吗?少灵将军是不是不愿与我共事?”
桠溪连忙摆手,解释道:“并非如此,太皓大人误会了。实则是吐蕃那边的太后,点名要见您,希望您能去跟他们谈判。女皇陛下考虑到您的威望和智谋,认为您是最合适的人选。”
太皓闻言,冷笑连连:“一边想着打,一边想着谈判,真是拿战争当做儿戏。吐蕃那边的太后,是雕棠公主吧?”
桠溪点头,道:“正是雕棠公主。太皓大人,您与她相识?”
太皓叹息道:“桠溪大人,你且回去吧。我不会再带兵打仗,更不会去跟雕棠公主谈判。战争不是儿戏,它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和灾难。我希望东方帝国能与邻国和平共处,而不是用武力去解决问题。”
说完,他吩咐家丁取来了笔墨纸砚,挥毫泼墨,写下了一封给长襄的信。信中写道:“陛下,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然兵者,凶器也,不可不慎。邻国之间,宜和而不宜战。战则百姓涂炭,生灵涂地,非王者之道也。故当深思熟虑,勿轻启战端,以保国家之安宁,百姓之福祉。臣太皓,志在四方,已无法再回朝廷效力,望陛下谅解。”
写完信后,他将信交给桠溪,道:“桠溪大人,请你将这封信带给长襄。她阅过之后,便会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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