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又是一年一度的八月十五,月圆之夜,胥府上下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院中早已摆上了数张桌子,桌上摆放着美酒佳肴,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府中的众人纷纷落座,举杯共饮,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若水站在一旁,她今晚因身体不适,无法饮酒,脸上带着几分歉意。然而,她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太皓的身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不时地向太皓劝酒,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太皓无法拒绝。
太皓本是个豪爽之人,平日里酒量过人,但今晚不知为何,竟在若水的劝说下渐渐醉倒。他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眼神开始迷离,最终支撑不住,被家丁们抬入了卧室。
胥媱见状,心中虽有些担忧,但也被这欢乐的气氛所感染,她举杯向众人致意,随后也因醉意浓浓,早早睡去。
此刻的若水,站在月光下,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莫名的微笑。她望着太皓的房间,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期待的光芒。她知道,今晚,将会是他行动的时机。
夜半三更时分,银白的月光如流水般倾泻在府邸之中。若水悄然无声地走出房间,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如同一只准备捕猎的猎豹。她的目光在月光下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已经锁定了目标。
她来到了院中一棵古老的大树之下,那里有一片茂密的树荫,足以遮挡住她的身影。她静静地等待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与紧张。
不久,两道身影如流星般划破夜空,轻盈地落在她的身边。他们身着紧身的夜行衣,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即使在明亮的月光下,也难以辨认出他们的面容。
在夜色深沉之中,若水静静地站在月光之下,面对着两位江湖中的侠客——霸下与螭吻。他们揭下面罩,露出那坚毅而冷酷的面容,仿佛两道闪电划破夜空,令人心生敬畏。
霸下以低沉的嗓音问道:“太皓已经喝醉了吗?”
若水点了点头,她的声音如同夜风中的低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此刻正躺在屋内,沉浸在梦境之中。”
螭吻眼中精光一闪,他追问道:“你确定他仍在屋内,没有离开?”
若水再次肯定地点头,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绝无差错,他仍在屋内。”
霸下见状,不再多言,他站起身来,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息:“好,那我们便去将他带出来。”
在若水的引领下,霸下与螭吻悄然无声地来到了太皓的卧室。他们轻轻推开门,只见太皓已经醉倒在床上,呼吸沉重,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睡之中。
他们迅速而轻巧地将太皓抬起,仿佛抬起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他们的动作娴熟而流畅,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演练。很快,太皓便被他们带到了原先那棵树下。
月光洒落在太皓的脸上,映照出他苍白而憔悴的面容。霸下与螭吻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决定他们此次行动的成败。
霸下伸手掰开了太皓的嘴,螭吻则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小心翼翼地放入了太皓的口中。随后,他又拿出一壶清水,让太皓将药丸吞咽下去。
药丸下肚后,太皓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霸下转头对若水道:“你问他秘籍在哪里?”
若水缓缓点头,她贴近太皓的耳边,轻声问道:“太皓,那本《猫祖神功》的秘籍,你究竟藏在了何处?”
太皓在药丸的作用下,似乎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匾额后面……”
霸下皱眉问道:“匾额后面你查过了吗?”
若水还未及回答,太皓却又喃喃自语道:“不,墓碑下面……”
螭吻闻言,不禁疑惑道:“六哥,这家伙是不是在耍我们?”
霸下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智慧:“不,他得到的可不只是一本秘籍。”
随着太皓的醉话,霸下与螭吻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他们知道,这场关于秘籍的争夺,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霸下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向若水追问道:“胥府的匾额后面,你真的找过了吗?”
若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确实找过了,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查看过,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霸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深知若水办事的细心程度,但为何还是一无所获?他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于是继续问道:“那么墓碑下面呢?有没有可能秘籍被藏在那里?”
若水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茫然:“墓碑?胥府里并没有墓碑啊。这里只有府邸和庭院,哪里来的墓碑?”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胥府的管家提着灯笼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警惕和疑惑,他大声喊道:“谁在那里?”
霸下与螭吻对视一眼,心中暗自警惕。他们此行极为隐秘,若是被胥府的人发现,恐怕会节外生枝。于是,霸下迅速作出决定,向若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行离开。
若水会意,立刻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而霸下和螭吻则迅速隐藏起身形,躲入了暗处。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更加棘手,必须小心行事,才能确保计划的成功。
管家提着灯笼,在朦胧的夜色中缓缓前行,他的眼神警惕而锐利,似乎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躺在地上的身影上,那正是太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