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婶子看到阿满,立马迎出来,“你可算了,那丫头非得等你来给她上装。
也不知道你们姐俩卖什么关子,可急死个人了。”
谁家不是请梳头婶子来给要出嫁的闺女梳头,可春桃非不要。
说是和阿满商量好了。
还嫌弃梳头婶子给梳的头上的妆难看。
说那脸白的跟鬼一样,死厚死厚一层白腻子。
那脸蛋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也不知道闺女哪来的这些词,说的还怪准的。
可哪家闺女出嫁不是这样,何婶子也真是搞不懂,拧不过闺女也就只得同意。
自从闺女能写会算以后,越来越能挣银子,也越来越有主见,她是管不住了。
“婶子,你别担心,我来给她上妆。”阿满拍拍何婶子的手,又给团玉使个眼色。
团玉立马把雕花木匣子给送上,“这是我家小姐给春桃姑娘准备的送嫁礼。”
这话一出,春桃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好奇的紧。
“不是添过妆了吗?”
“你这就不懂了吧!”春桃的大伯娘看到那个
雕花匣子就乐开了花。
给你解释,“这是阿满和咱春桃关系好呢,你们不知道俩小姐妹那关系好的呦。”
“真的?那咱能看看吗?
我们可没少听别人说,你们村里最富的就是这位张满月姑娘了。”
这个春桃大伯娘还真做不了主,只能问何婶子,何婶子点点头。
阿满没少给春桃添妆,现在这份礼她也好奇。
就小心翼翼打开,一抹翠色立马从匣子里倾泄出来。
“哎呦,俺的娘嘞,这是玉?”
“哎呀呀,这哪是简单的玉,这是上好才翠玉呢。
啧啧啧,你们看那翠透的呦~”
“娘嘞,今个是真的开眼了,这是一整套头面吧?得值多少啊?”
“我在咱镇上福庆楼都没看过这么久纯的翠玉。
福庆楼玉质一般的翠玉头面都得好一两千两呢,这个估计得五六千吧?”
这个数字一出,妇人们齐齐后退一步,不敢再靠近那个匣子。
就怕一不小心撞到了,到时候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妇人们看何婶子眼神更加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