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惊讶道:“啊,那忱哥本人都在这儿呢,他都没说话,怎么,谁说她就是忱哥的人啦?”
“不是,什么时候的事,她也算吗。”
相继附和,像是早就配合好了的一样。
秦忱依旧坐在那儿,淡漫地盯着茶几。
听见这话也没什么反应。
钟宛面不改色地走过去,无视那些话。
她说:“既然是你陈墨的场子,我哪有不来的道理。”
钟宛从香槟塔里拿下一杯,对着陈墨举了举:“不来,不就是不给你墨哥面子吗,是吧。”
陈墨轻嗤:“既然是敬酒,只敬我一个人哪够呢,我们在座十几个人的,这样吧,你一杯杯敬过去,怎么样?”
此言一出,旁边的人神情都微妙了起来。
陈墨也不玩什么虚的,端过一杯酒。
钟宛没动。
他道:“怎么着,不会是不敢吧。”
钟宛盯着被递到眼前的酒,没接。
而是抬眼去看他。
“你知道,我向来不会接的是谁的酒吗?”她说。
陈墨讶异地挑眉。
钟宛说:“那就是我看不起的,让了一步就继续蹬鼻子上脸,这怕不是你陈墨的性子,对吗。”
她语气有几分嘲讽:“所以这酒,我为什么要接呢。”
不只是陈墨,这话一出,周遭本来在笑的都止住了。
气氛莫名变得极为僵硬。
陈墨没恼,缓了几秒。
“好啊,有骨气。”
他把酒泼了出去,笑了。
“那你自便。”
之后事情像是没发生过一样,他们继续玩自己的。
后来走了,也不知道是去干
什么。
钟宛独自一人在这场子里转着,渐渐就想走。
穿着高跟鞋压根不习惯,纵是里头有暖气,这大冬天穿着晚礼服也是冷。
钟宛摸了摸胳膊,准备离开。
刚出大厅,手机响了两声,她拿出看,是温郁的短信。
——你在外面吗?那会想给你送点资料,你不在。
钟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