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把自己扑倒在泥地,说是要找回幼年蓬头稚子闹花园的感觉,分明就是意图不轨!
谢长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那要不要换一个人当你夫婿啊”
醉芙懒得搭理这个一样幼稚的男人,吩咐在屋里伺候的下人道:“打盆水来”
“是”
醉芙坐在一旁的榻上,等谢长瀚笑了个够。
谢长瀚抚顺自己差点笑抽过去的气,“你一大早就找舅舅有什么事吗?”
谢长瀚不怕死地又朝边上的醉芙狭促地挑了挑眉,“不和你的好夫君缱绻多一会儿吗?”
醉芙恼羞成怒,直接将手上脏兮兮的毛巾扔了过去。
谢长瀚往左边一躲,避开了醉芙的攻击。
“笑吧笑吧,反正我过些时日就要去游学,舅舅就趁我还在京城时笑个够吧”
“什么?!游学?”
“怎么突然要去游学了?”谢长瀚收起玩笑,一脸正色。
“咦,舅舅怎么不笑了?”
谢长瀚假意咳了一下,清清嗓子道:“有啥好笑的,一点都不好笑”
醉芙冷挑了一下眉,果然一个两个都要挨收拾才行。
“今日前来,芙儿有要事和舅舅商议。”
谢长瀚正色起来,道:“何事?”
醉芙整理好衣裳,幽幽说道:“舅舅,我找到外祖的下落了”
话音一落,谢长瀚惊得手里茶杯摔落在地,开出一地碎瓷花。
醉芙继续说道:“昨夜柳皇后命悬一线时,说了出来。”
谢长瀚焦急问道:“柳皇后她此言是否有证据?”
醉芙沉默了一下,而后摇摇头,道:“她是被逼急了才说出来的。”
谢长瀚剑眉一皱,“父亲在哪?”
“柳皇后说,外祖被囚禁在北屿楼浦。”
醉芙看了一眼谢长瀚,“我打算趁着京城局势有利我们之时,尽早去楼浦查探真相,若是外祖真的被囚禁在此,那么我们尽快解救外祖为好”
“楼浦”
谢长瀚脸色严峻,楼浦那地
“万一那是个陷阱怎么办?”
醉芙叹气,“这么多年难得有一条外祖确切的消息,是不是陷阱,要去了才知道。”
谢长瀚问道:“你要如何操作此事?”
醉芙应答:“玄妙在柳皇后。”
谢长瀚想起暗卫当时回报的消息,“不是说柳皇后已经变成傻子了吗?”
“昨夜我虽留了她一命,但她的确变成一个傻子了。只要命还在,柳氏就会保住柳梦雅的凤位。”
谢长瀚出口打断醉芙的话,“柳氏不是只有柳梦雅一女,她如今已是一个痴儿陛下多年来本就对柳皇后不大满意,如今陛下卧病在床,若是陛下说服了柳相借此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