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架势:“你这是干什么,朕只是问问你,你有什么罪啊,你没罪。”
嘴上是这么说,只是他盯着陈萍萍的双眼,充满了怒意。
他对陈萍萍不满的是,明明陈萍萍早就已经知道周辰的身份,那日周辰回来,陈萍萍见了周辰后,却一点都没向他禀告。
大宗师回京都,这么重要的是,都不上报,陈萍萍是想要做什么?鉴查院到底是谁的鉴查院?
陈萍萍低着头,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既然庆帝都觉得你有问题了,那就别废话,默认了就行。
“老臣有罪。”
“行了。”
庆帝冷哼一声,倒也没有再追究。
“那日去往周府的所有人的情报,都给朕送来,一丝一毫都不要错漏。”
“老臣遵旨。”
…………
朝会上生的事,周辰很快就知道了,不过他只是无所谓的一笑。
赖名成是什么样人,他自然知道,是个认死理的言官,耿直的人不合群,却也让他厌恶不起来。
对于赖名成的参奏,他自然也不会有想要针对和报复的想法,他的气量还不至于这么低。
倒是朝堂之上,都不需要他现身说法,就自动有人为他开脱了一切,这就是大宗师带来的威慑力。
但凡他不是大宗师,生了前夜那样的事,就算是"爹≈
ot;多的范闲,估计也要脱一层皮。
庆帝的态度没出乎他的预料,纵然庆帝对大宗师极度厌恶和不满,可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他绝对不会对自己动手。
他跟叶流云不一样,庆帝能用叶家束缚叶流云,可却难以用安远伯府来威胁他。
“童荃。”
“少爷。”
“流晶河畔,哪家的花魁最美?”
“啊?”
童荃被周辰的问题问懵了:“花,花魁?少爷,您要去青楼?”
“怎么,我不能去青楼吗?”
“不是,少爷,您不是"旧伤复"了吗?这个时候去青楼,传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你都说了是旧伤,现在已经好了,别废话,准备马车,去最大最好的青楼。”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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