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他们是太开心了,有这沐国公跟着,就算天塌下来,也砸不到自己。
“怎么?你们见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赶紧睡觉,养足体力,明天还要上班呢,说不定还要加班。”
………………
不就是收钱吗?赶着马车,要什么体力?!
第二天,天刚亮,冯智戴亲自带人送两百万贯钱财过来。
和冯智戴扯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后,张牧三言两语将冯智戴给打发。
冯智戴走后,张牧跟着程处默他们带着几个兵痞赶着马车快马加鞭的冲进广州城。
按着程处默他们昨天记下的名单,张牧他们一家一家的收钱。
对于张牧他们敢光天化日之下前来收钱,那帮官员很是意外。毕竟这是不光彩的事,你不得藏着掖着吗?哪里有您这样的,竟然大白天的就过来索贿。
虽然那帮官员很是诧异,可是谁又敢反抗?昨天自己牛皮可是吹了出去,硬着头皮也得给。
忙活了半天,连一个敢反抗的都没有。看到这帮王八蛋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张牧很是无奈。
迫不得已,只能把程处默他们带到一开始送自己金条的广州功曹钱如山家。
“老张,走了,下一家。”收过钱如山家钱财后,程处默看张牧拖沓着不走,很是意外。
“老程,急什么?刚刚我看到一道靓丽的身影走进了后院,宛若天仙,我得去一探究竟。”
“嘿嘿,老张,不得不说你上道了嘿,这提议好。”看着张牧着急走进人家后院,程处默很是兴奋。
老大都不怕,做小弟的怕什么?
虽然钱如山没敢阻拦,也不敢进后院去看。可是听着自己闺女惊慌失措的声音传过来,紧接着就是那种和谐的声音,傻子用脚后跟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张牧他们心满意足的提着裤子走出来,钱如山带着全家男丁只能忍气吞声的低头敢怒不敢言。
看到这,张牧愣住了。你不发火不行啊,你得发火啊,你得写奏折送给李老二啊。咱委屈自己干这些破事,就是想打消李老二的疑虑,你不让李老二知道,那咱这委屈岂不是白受了?
想到这,张牧臭不要脸的冲钱如山说道:
“那什么,老钱,虽然你这厮长的不咋地,可是你生的闺女却是不错,那感觉,啧啧。”
钱如山:“……………”
士可忍孰不可忍,玛德,不忍了,拼了。
“沐国公,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是第一个给你送金子的。现在又给了一遍钱财,笑脸相迎的等着你,闺女也让你给糟蹋了。我们连吭都没吭一声,你还想怎样?我也是读书人,虽然贪腐了,虽然也欺行霸市了,虽然也强抢民女了,可是整个岭南府,哪个官员又没这么干?你至于如此羞辱老夫吗?”钱如山气的啊,恨不得生吃活吞了张牧。
“你这老匹夫倒是实在,不过,你记住了,我拿的不是钱,是朝廷欠虎贲军的军费。我不是糟蹋你闺女,是免费给你闺女检查身体。不得不说,你闺女很健康,一级棒,十个都是一级棒。”张牧一边说一边做出那种臭不要脸的表情,很是欠揍。
“沐国公,你真以为老夫不敢反抗你?兔子逼急了还咬人,狗急了还跳墙呢。老夫在长安城有人,老夫有兄弟在长安城。你等着,老夫拼了这条命也得写奏折弹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