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封也要令人信服,他叶千尘何德何能可有此加封?”
“倘若一个毛头小子都能随意封王,那镇西侯,镇南侯,镇东侯岂不是更应该封王?”
看着刘八斤,陈经略的脸色有些惨白。
作为曾经的兵部尚书,陈经略自有武功傍身,但一日的大雨暴淋依旧是让他有些经受不住,然而更多的还是心中的那口郁气与不甘!
“哎呀,我的相爷啊!”
“您何必如此执拗啊!镇北王收南疆十万大山与我大秦,此乃开疆拓土之功,封王有何不可?”
“您说之事陛下又如何不明?但圣心已定,您照办就是了,何必如此?”
刘八斤有些焦急无奈道。
“收服南疆十万大山?”
“哼,可有奏报?没有奏报,没有朝堂议审,没有百官加礼,又怎可直接赐封?”
“更何况,如今他人都不在长安城,这道赐封圣旨又该给谁接?”
“封王是大事,起码也要招他回长安城亲自受封吧!”
“镇北侯乃北境军侯,南疆暴乱他无旨入疆,这是藐视朝廷无视陛下大罪,又怎可赐封?”
“更何况,他不过一人,手下的兵还都是镇南侯的,如此又如何能将功劳都加在他一人头上?”
“镇南侯如今已经攻入南楚鄂,虞,衡三州,若论功他岂不是更大?”
“陛下,此例不可开啊!倘若叶千尘封王,那日后镇南侯又该如何赐封?”
看着刘八斤,陈经略冷冷的训斥,之后便又绕过他再次冲着紫御殿大喊。
“相爷,您忠勇直谏奴才佩服,可陛下金口玉言,已经当着文武百官宣旨,又如何能改?”
“倘若圣旨都可朝令夕改,那日后陛下的威严何在?”
“陈相爷,陛下说了!”
“倘若你不愿奉旨,那就和左相一样也回家养老吧!我大秦人才济济,不缺可辅佐朝政之人!”
“话已传达,奴才告退了!”
见陈经略根本不听劝,而且越说越过分,刘八斤也是冷下了脸。
在一声将陈经略呵斥住后,他当即凑近陈经略耳边轻声说道,待说完后就行了一礼,转身就离开了。
陈经略愣住了,胸口剧烈起伏,想要说什么却感觉浑身上下在这一瞬间竟是没有了任何力气。
眼见着刘八斤越走越远,陈经略大口的喘着气,最后憋红了脸大喝一声:“陛下……”
接着便一口血喷出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