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啊”属实太娇了,她脸一红,把尾声憋回去。
男人收回目光,“我在外面。”他出去,合上门。
廖坤说,“你骚起来,倪影也甘拜下风。”
沈桢推搡他,“你轻点涂,我疼。”
越说越歧义了,廖坤贴好纱布,“你现在是我们科室的敏感人物,别乱讲。”
沈桢反应过来,“思想真脏。”
“男人有几个纯洁无瑕的。”他瞟门口,“你又相亲了?”
她如实说,“不认识。”
廖坤没信,不认识哪有陪着看病的,没准儿是暧昧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所以沈桢不承认。
他透过小窗口仔细观察,“我见过的男人中,外表能和陈主任打擂台的,也就他了。”
“你没看出他比陈教授还帅吗?”
廖坤惊讶,“你移情别恋够快的,和陈主任赌气?”
沈桢丧极了,“又没谈恋爱,他更不在乎我,还自导自演什么,彻底断了。”
“那不至于,你耐心等,等倪影遇到更有钱的,又把陈主任踢了,你趁机一举拿下。”
她堵心得要命,懒得吭声。
廖坤包扎完,在水池前洗手,沈桢问,“陈教授不是特有钱吗。”
“还行,他背景蛮神秘,具体多有钱,没人知道。”
200多万的座驾,没有上亿的身家,恐怕没胆子开。
“倪影不知足?”
廖坤抖了抖水珠,“假设你是男人,你希望你心爱的女人是图你的人,还是图你的钱?”
以陈崇州的性子,他自然接受不了倪影只是单纯图钱才和他在一块。
因此,他隐瞒了她。
越深沉的男人,在感情里犯幼稚病时,越执拗得可怜。
沈桢走出诊室,按照缴费单上的数字,67块6角,有零有整还他钱,“陈先生,你垫付的医药费。”
男人没接,“我应该的。”
他这身低调奢侈的行头,价值十几万,绝非普通人穿得起,他不收钱,沈桢强塞,反而不好了。
“陈先生,耽误你正事了。”
“不要紧。”男人很绅士,“我开车送你,去哪。”
“我有车。”
被拒绝,男人没强求。
沈桢赶到公司,宋黎正在前台聊得热火朝天,招手叫她,“帮你请假了,吕总监指责你没进取心,全体加班就缺你,愤怒得脸都青了。”
说完,递她一束红玫瑰,“你离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