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班,请假了。”
“他没上班?”
早晨的字条,他分明留言去医院了。
“出诊了吗。”
廖坤气乐了,“他一男科大夫,还出诊?去男病人的家里扒裤子摸?”
是不符合。
他忙,沈桢理解。
可他清楚她找他,依然拒接,万一她有麻烦,他也不管不顾。
这意味着,陈崇州压根没把她搁心上。
沈桢憋了一肚子气,去富江华苑堵他。
晚上11点,陈崇州才回来。
卧室亮着灯,他走到门口,一把推开,“倪——”
紧接着,神情一顿。
“你怎么过来了。”
又是倪影。
沈桢强忍委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陈崇州皱眉,“你打电话了?”
“吕玮的老婆去小区闹了。”
他点上一根烟,“卡在抽屉里。”
“我不是来要钱。”
陈崇州有些不耐烦,解开衬衣扣,没说话。
他此刻什么也顾不上,心烦意乱。
为白天,为另一个女人。
“你外面是不是还有女人。”
陈崇州抬头,看向沈桢,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应,良久,他移开视线,“没有。”
她伸手,“手机。”
他扔过去,沈桢从头划到尾,没有她的来电。
“你删了?”
陈崇州靠窗坐下,“没动。”
沈桢感觉,他冷漠得刺她心,她打量他衣领那块红,又无比刺她的眼,“你后悔直说,好聚好散,别玩冷暴力,我受不了。”
他眉头拧得更紧,“你什么意思,不和我好了?”
沈桢别开头,“咱俩没正经好过。”
陈崇州明白了,吕玮老婆是导火索,她真正不痛快的,是女朋友的身份。
他不是不给,想试着处一段,如果感受好,再深入,不好就散,两不耽误。
可今天,出了岔子了。
陈崇州耐着性子,站在她面前,“再问一遍,谈不谈。”
“不谈。”
他不言语,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拾起外套,关门离开。
走得干脆潇洒,唯一的情分,是深更半夜没赶她。
沈桢失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