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故意打岔,回避了他。
陈渊不露声色,压下话题,“听你的,我不闹。”
沈桢心脏噗通直跳,手心全是汗。
刚才,好悬。
估计没有女人,抗拒得了陈渊那双成熟深刻的眼。
太性感了,也太忧郁。
在晟和底商的西餐厅,沈桢和陈渊吃了晚饭。
他没提工作,她也没问。
吃完,他亲自送沈桢回去。
到小区楼下,陈渊叫住她,“你不愿意,是碍于我吗。”
沈桢侧过身,“晟和真的缺高层吗?”
路灯底下一片昏黄,陈渊笑着,“不缺。”
她也笑,轻轻踩他和她的影子,影子时而重叠,时而分开,像他们这份若即若离,“缺什么。”
“女司机。”
“我的车技那么烂。。。你命大吗?”
风吹得呛人,陈渊不着痕迹挪了位置,替沈桢挡住风口。
他个子高,身板也开阔,这一挡,她连影子都没了。
“我可以自求多福。”
沈桢低着头笑。
最终,她没给陈渊答复,只说考虑。
去晟和上班,是好事,可她这人,讲究情面。
陈崇州对陈渊的敌意很大,冲她和他有过一段,她不想掺和。
就好像她刻意报复他,膈应他。
显得不洒脱。
倪影手术那晚,陈崇州本来陪床,她不肯,觉得自己没化妆憔悴,死活不见他。
于是请了护工,他去会所找郑野。
郑野翘着二郎腿,张嘴打抱不平,“沈桢倒八辈子霉了,碰上你。”
陈崇州端了一杯酒,语气平平,“你心疼。”
郑野余光瞟他,“她又玩不起,你非折腾她。”
“玩不玩得起,不干你事。”他抿了一口酒,倚着靠背。
“我不理解,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