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吗?”她反问,“不清不楚就完了,无缝衔接带女人住酒店,你对正式女友这么随意?”
陈崇州手裹住她下巴,“倒打一耙,谁教你的。”
陈崇州目光落在她侧面,她额头到颈部,有浅浅的青筋,嫩而薄,娇得不行,像极了她这个人。
“我在酒店,不如你在医院玩得刺激。”
沈桢挣扎,拂他手,没拂开。
门关不严,有一道缝,店员和顾客来来回回,等着用试衣间。
陈崇州的皮带被裙子拉锁缠住,勾出冰凉的金属方扣,硌着她腰肢。
他感觉到绵软纤细,温温热热的,喉结上下一滚,“你和他有过吗。”
呼吸起伏,浓重性感的男香大幅度散开。出趟差,换个女伴,连味道都不一样了。
不羁,恣意。
这味道沈桢没感受过。
陈崇州始终清冷疏离,像初冬的迷雾,凉透,神秘而禁止。
他不像陈渊,成熟的胚子,欲感的骨与ròu,撕开深沉克制的皮囊,是熊熊烈火,完全一触即燃。
而他太淡泊。
是那种,想做,却刹车不做,连吻也中断的极致的折磨。
以致于他释放出这难得的沸腾的性感,深入发肤,逼入肺腑。
危险又诱惑。
别说小白莲李妍,倪影在,也晕头转向。
好在,睡也睡了,暧昧的滋味也尝了,没那份挠心挠肝、吃不着的痒劲儿,相比李妍她们,沈桢扛得住他的撩人。
“我有没有过,但我嫌你脏。”
陈崇州脸顿时一沉。
第64章小东西,摆我一道
这时,沈桢的手机响了,她踮脚,摸更衣室门框上的衣服。
“沈桢。”
她一听,发现陈渊格外欢喜,不似往常喊她名字,压抑或试探。
“有喜事?”
“嗯。”
她笑了笑,“项目顺利?”
“不是项目。”
陈渊想象她此刻,眉眼弯弯,梨涡明艳的模样,没忍住也笑,“总之,是我高兴的事。”
沈桢前倾,距离陈崇州远一些,“你出院了么。”
陈渊伫立在落地窗前,俯瞰南江桥上的车水马龙,“安秘书告诉你的。”
“我联络过护工,你当天就逃跑了。”
“逃跑。。。”他重复一遍,闷笑,“你不在,我的确不愿住。”
“会感染发炎的。”
陈渊说,“骗你的。”
她一怔,“你没出院?”
“出了。”他声音充满磁性,耐听得紧,也像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