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发黑。
她条件反射去揉,与此同时,陈渊也揉,无意握住她手。
他停住,干燥温暖的掌纹覆住她,“疼?”
沈桢立马从他手心抽出。
“不疼。”
陈渊轻轻捻她鼻骨,“那揉什么。”
她此刻一团混乱,本能躲,“痒。”
“我让你痒了,是吗。”他意味深长的语气,他这人正经,又仪表堂堂,即便调情,也不下流,“我给你解痒?”
沈桢推他,没推动,“你又来。”
“我什么也没做。”他噙着笑,摊开双手。
的确,陈渊的一言一行,挑不出错。可他的撩功,真不是一般女人受得了。
郑野那挂的,会玩,爱玩,玩得出神入化,是撩王。或者,陈崇州也撩,他是被动,等猎物上门,又爱答不理,隔空瘙痒的段位极高,勾得女人想碰,碰不到,心燥难耐,是撩神。
其实,陈渊撩起来,才最要命。
他会碰,会主动,再抑制,慢慢地收网,诱捕女人缴械。
他垂眸,“喜欢?”
陈渊没抽烟,口腔内是薄荷香片的清苦茶香,异常浓郁,醇冽。
沈桢明白,他说内裤。
没来得及回答,他又戏弄她,“喜欢送你。”
她恼,“不喜欢。”
陈渊压抑着笑声,“那喜欢在市场部吗?我调你到秘书部。”
她一直没抬头,“喜欢,不调。”
“喜欢工作氛围吗。”
“喜欢。”
“喜欢我吗。”
“喜。。。”她未经大脑,差点着了他的道。
陈渊笑了一声,“真的吗?”
她掀眼皮,又瞬间耷下,“你糊弄我的。”
“可你没说假的。”
“假——”
他摁住沈桢唇瓣,不许她改口,拇指蹭了蹭嘴角晕开的口红,“脸很烫。”
她挣扎一下,“我要回去办公了。”
“办什么公。”陈渊手指撩开她额头的发丝,挽到耳后,“我不是公的吗。”
她所有裸露的肌肤,面庞,脖颈,连手腕,几乎都泛起红霜。
像一朵明媚的杜鹃,又多点清丽和纯媚。
令男人窒息。
安桥站在门外,拦住秘书部的人,“陈总不方便,你半小时后再来。”
晟和这种大资本企业,能混到各部门主管身边打下手,清一色的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