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糊涂了,“多一个孩子,不是多一重威胁吗?”
电梯在2楼敞开,走进一对夫妇,朝陈渊打招呼,“陈总,听闻您接管晟和集团,同万家结姻亲,可谓双喜临门啊。始终没机会道贺,今天的喜酒您是躲不掉了。”
陈渊颔首,“稍后,我和梅总好好喝两杯。”
停在3楼,前后脚出来,他嘱咐部下,“我顾不上那头,别出岔子。”
“陈总,您想明白了,一旦公开,没有转圜余地了。陈、万两家也许结怨,而且陈董——”
“你照办。”他撂下这句,由礼仪小姐引进宴场。
常桓神色慌张返回,正好在门口,碰上陈渊。
“陈总?您从南门上来的?”
“北门。”
他莫名其妙,“可是陈太太的司机让我去南门接您。”
陈渊瞬间停住,“什么时候。”
“半小时前。”
那会儿,他和万喜喜在车里。
陈渊视线扫过周围,常桓独身没带人,“谁跟你过来的。”
“沈助。”
他身躯一震,迈步冲进宴厅。
科源集团的老总赵江成,正缠着沈桢灌酒,满脸的油光。
“沈助多大年纪了?”
沈桢笑了笑,“24岁。”
“怪不得娇嫩啊。”赵江成抚摸她手,“有男朋友了吗?”
她不露声色抽出,“有了。”
“哪位青年才俊啊,有没有我英俊潇洒?”
沈桢强忍作呕,“比不了赵董的风流倜傥。”
赵江成哈哈大笑。
这群老板有头有脸的,起码十几亿的身家,不然也无资格入场。
可剥下这副西装革履,在酒色上,挺没品的。
应酬场划分三六九等,尤其顶级商贵的场子,规矩特多。
不允许“男对女”单独敬酒,太轻浮,调戏正室是煞男人威风的行为,一般太太象征性抿一小口,给丈夫撑个台面,纯粹点到为止,一场喝下来,充其量喝掉一杯的三分之一。
而场合上,负责当交际花的,是女伴,小女友,凡是男人主动提:亲爱的、X秘书,陪X总尽兴喝一杯。
默认随便灌,只要双方老总互相谈得拢合作,揩油搂个肩,都行。
落他们手中,不吃些亏,绝对脱不了身。
陈渊脸色阴沉,警告常桓,“以后不要带她来这种地方。”
常桓说,“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