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吐。”
“药呢?”
陈崇州喂到她唇边,“那药对身体不好。”
“我不生。”
他笑意凝固,“生与不生,也少吃药。”
灼烧的反胃感又上涌,沈桢主动吞食那颗话梅,与此同时,陈崇州塞进她口中一勺米粥,迅速到甚至没感觉呕,已经条件反射咽下。
司艳对于这副场景,形容不出的震撼。
这位小陈总在坊间的口碑,比大陈总精明难搞。
上马的当天,先查账,以雷霆之势架空了陈渊提携的部下,垄断最重要的财务部和公关部,可谓只手遮天,玩了一出大洗牌。
他明目张胆的操控,连陈政得知实情也无能为力。
好气质,好皮相,温朗斯文,却流淌着阴狠毒辣的血,从进驻晟和集团做主管到升任老总,也有一星期了,他几乎没笑过。
以致于员工私下议论,还是大陈总彬彬有礼,温柔和煦。
原来,小陈总也会笑。
而且笑得如此迷人好看。
司艳回过神,叩门,“陈总,有一份合同需要您签字。”
陈崇州直奔办公桌,“进。”
司艳一进去,他竖起食指,提示她轻一些。
沈桢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着。
司艳撂下合同,“何小姐要上楼找您,放行吗?”
陈崇州神情一顿,缄默片刻,“让她上来。”
***
临市那头,安桥接到秘书部的电话,正在送陈渊去工地的路上。
她挂断,揭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男人,他全神贯注审阅施工的图纸,没过问。
“陈总。”
他漫不经心,注意力仍在图纸上,“讲。”
“沈小姐。。。”
陈渊倏而撩眼皮,注视安桥。
“她怎么。”
“上午的会议,二公子格外照顾沈小姐的身体,被司艳察觉。”
烘着暖风的车厢,这一刻温度骤降,像结了冰,直冒han气。
陈渊叠好图纸放在一旁,眯眼看窗外,脑海浮现她呕吐的场面,十指缓缓收紧。
“调头。”
安桥一怔,“您不去工地了?回酒店吗?”
他喉咙喑哑着,“车站。”
“可陈董没召回您。。。”
旋即,在他凌厉目光的威慑下,后半句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