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的嘴巴没把门,犯了职场忌讳。”曹掖整理好东西,“我诽谤了沈桢,你们以后不要再议论她,我是胡说八道的。”
她们面面相觑,“你诽谤她?可是她和陈董的确。。。”
“我嫉妒沈桢能力比我强,她是凯悦的前总监,我在晟和资历高于她,她却凌驾我之上,我实在不甘心,恶意栽赃,想要毁掉她。”曹掖精神恍惚,“我对不起同事,对不起公司。”
有员工发现陈渊在场注视这一幕,小声提醒了一句,各自安分落座。
他最后望了曹掖一眼,原路返回。
不久,办公室接入前台的内线,“一名姓杨的女士要见您。”
陈渊没当回事,“不见。”他刚要挂断,脑海涌出一张女人的面容,又喊住前台,“放行。”
杨姬迈出电梯的时候,尽头的办公室门敞开,落地窗呈扇形倾斜,折射出男人专注的侧脸。
白西装,白长裤,红棕色的皮鞋,在陈渊身上尤为清澈儒雅,英气勃勃。
与上次,与每一次,都截然不同。
杨姬一共见过他四面。
陈渊在她的记忆里,仿佛一团谜。火热的,淡泊的,温醇的谜。
没有开始,没有归期,是一艘令人极度迷失,怅惘的航船。
在周源招安她之前,她在丽都会所上班,对陈渊有耳闻。
这个男人,出奇的充满味道。
女人爱他或不爱他,熟悉或不熟悉,统统对他过目不忘,多年后再不记得他确切的模样,却依然回味最初一刹那的怦然心动。
她深呼吸,直奔办公桌,“陈董。”
陈渊并没看她,只浏览手上的文案,语气耐人寻味,“你找我。”
“太平街的项目三日内周家会让给晟和集团。”
他瞬间抬头。
杨姬面不改色,“我是周源的棋子,他不防备我。我乞求他帮我博得你的信任,用这单买卖掩护我顺利上位,他贪图后续的天价利润,当然舍得牺牲蝇头小利的成本。”
“这可不是蝇头小利。”陈渊半信半疑,“据我所知,周秉臣对太平街势在必得,而周老也指望工程大赚一笔,成为明年的纳税龙头,置换政府的城建资源,扶持周家青云直上,你这么容易撬到手?”
她不着痕迹攥拳,“周源亲口承认,周家眼馋何鹏坤和万宥良的势力,也要搭乘央企规划的顺风车。周家不缺钱,缺中间人,缺一位被上面青睐的英年俊杰。碍于周家和陈家积怨已深,周老爷子不便出面,向晚辈妥协,万一你不理会他的橄榄枝,他不是颜面扫地吗。”
陈渊扬眉,“周源的原话?”
“是。”
他疑心更甚,“周源竟然相信你。”
“本来割ròu太多,他不十分相信。我花言巧语描述了一盘小舍大得的棋局,周源觉得很划算,很精彩,于是打消了疑虑。”
陈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