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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女装嫁给失忆大佬后 百度 > 分卷阅读215(第1页)

分卷阅读215(第1页)

,毕竟梦中对方就如此。但……他连陆骘都招揽了,难道现在反而一个都招揽不了?于是重新振作,对阎啸鸣道:“阎将军,我亲自去一趟。”“这……”阎啸鸣正要阻止。李禅秀直接抬手打断,道:“不必多说,我们义军正缺水师人才。而且赵律所率虽是残部,但也有两三万人马,若能加入,正可壮大我们,之后应对荆襄的薄胤,也能多一分胜算。”“可万一他就是去投靠薄胤……”阎啸鸣仍迟疑。“不会。”李禅秀肯定道。若赵律真想投靠薄胤,梦中又怎会自刎江边?然后不等阎啸鸣再说什么,直接点了人马,再次出城。……一个时辰后,裴椹一人一马,一身染血战甲,身披残破大红披风,踏着寒风和斜阳的余晖,勒马城下。他面容冷峻,一路驾马疾驰而来,不可避免地呼着寒气,目光却比任何时候都坚毅清亮。他手握长枪,拱手向守城的义军,缓声开口:“在下并州裴椹,烦请守军通报,我想见你们……少将军。”话音刚落,杨元羿带着其他人紧追慢赶,终于也赶到,急促马蹄声在城外激起一阵烟尘。守城士兵探头,一眼认出来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忙让人去通报阎将军。阎啸鸣听闻奇怪:“不是已经被拒绝了?怎么忽然又来了?”其他还不知情的将领一听,不由疑问。阎啸鸣赶紧咳嗽一声,掩饰道:“我去看看。”然而到了城楼上,却问不出裴椹来意,只知对方坚持要见李禅秀。出于对李禅秀安危的考虑,阎啸鸣想了想,觉得不能告诉对方,殿下现在的去向。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伊浔却迟疑道:“将军,或许可以告诉他。”阎啸鸣:“嗯?”半刻钟后,被伊浔说服的阎啸鸣再次回到城楼。裴椹得知李禅秀竟不在府城,而是去寻赵律残部,神情怔住,明显意外。伊浔见状,特意又加一句:“殿下是去招揽赵律。”裴椹刚掉转马头,要去追人,闻言果然倏地又回头,直直看向城楼上的伊浔。“……”伊浔和他对视。裴椹一言不发,很快转头,让杨元羿先回军营,不必再跟,自己则驾马带其余随行骑兵,继续往李禅秀离开的方向追去。夕阳渐晚,余晖苍凉。李禅秀率五千骑兵在荒野疾驰,直到暮色完全笼罩,天地渐渐变暗。见他终于慢下速度,虞护卫骑马忙冲到一直疾驰在最前的李禅秀旁边,喘着大气的声音混着荒野的风声传来:“殿下,此去周统领说的渡口还需小半日路程,天色已晚,是否让大家先休息一会儿?”

李禅秀“吁”地勒住马,思忖一下后,点头。虞兴凡不觉松一口气,忙转身让众人停下,先寻地方休息。不知是不是他错觉,自小殿下去招揽那位裴将军后回来,心情似乎一直不佳,甚至让人有些不敢跟他说话,仿佛周身忽然多了层冰冷的罩子,把别人都隔绝开,自己独自沉闷在里面。虞兴凡不敢多说什么,忙去安排其他事宜。李禅秀独自驾马走到一处有些高的坡地,望着远处因天色渐暗,变成黑黢黢一片的山林树影。良久,他轻叹一声,心中如这暮色般,一阵低落难过。其实从府城到周恺说的渡口,需要六七个时辰,当时收到消息时,已经快傍晚,没必要这么着急赶来。而且梦中赵律会自杀,是因为已到穷途末路。现今对方还有两三万残部,虽狼狈,但还不至于忽然自刎江边,自己属实没必要这么急。但他当时只想快点给自己找件事做,好转开情绪和注意力,否则定会一直想和裴椹在西山坡说的那些话,然后越想越难过……就像现在。李禅秀翻身下马,独自坐在坡边,吹着冷风,心情仿佛沉在谷底。他把一切都弄糟了,明明他和裴椹可以有一个比梦中更好的开始,但他太依赖梦境,反而弄巧成拙。亦或者,当时在画舫上,他就应该意识到,说清楚,至少那样,今天不会如此尴尬和狼狈,更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又或者,当时没穿那件裘毛披风就好了。如果没穿,脖颈没被遮住,不用他说,裴椹当时定然也能认出。李禅秀也不知为何,此刻如此懊悔。明明之前招揽陆骘时,也没想过一次就能成功,陆骘没第一时间答应,他当时亦没有难过,甚至还乐观想,一次不行,以后可以来第二次,刘备还三顾茅庐。可到了裴椹这,仅仅一次,对方甚至还没明确拒绝,就仿佛已经彻底将他打倒。为何会这样?是因为裴椹不一样吗?是的,裴椹不一样。李禅秀很快想,裴椹是唯一的。对方梦中与他交过心,现实与他在西北相濡以沫,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他,与他相依相扶……对方是恩师,是挚友,是同伴,是……是这世上除了父亲外,他最在乎的人。所以裴椹对他失望,他心中无比难过,甚至没敢多说什么,就狼狈离开。他怕再多停留哪怕一会儿,再多说哪怕一句,声音就会泄漏哽咽,眼泪就会掉出眼眶。从有梦中那番经历后,李禅秀就没怎么再哭过,可能是因为依靠梦境,他一直走的还算顺。可实际上,依靠梦境做得再好,此刻他也才十八岁多些,又刚从圈禁他的那个地方重获自由不久,初出茅庐,前十八年空白如纸,没有太多与人交往的经验。如今骤遭打击,还是来自心中最重要的人,他忍不住将头埋在膝间,抱紧双膝,纤瘦的肩微微轻颤。直到虞护卫忽然要过来说什么,他忙止住轻颤,脸仍埋在膝盖间,闷声制止:“别过来。”虞兴凡察觉什么,不由微怔,忙后退几步,远远站在坡地的另一侧。晚风传来远处细碎的声音,好像是李禅秀站起身。虞兴凡出神想:殿下方才是在哭吗?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也没什么奇怪。往日殿下的各种决策和自信手腕,让他已经快忘了对方还是个孩子,比他家中的长子还小两岁呢。想到这,虞兴凡忍不住感叹:小殿下也不容易。李禅秀很快牵着马走过来,他神情已经恢复如常,只是纤长浓密的眼睫沾在一起几撮,明显是不久前润湿过。“虞护卫,可是有什么事?”他缓声开口,声音有几分低哑。虞兴凡骤然回神,忙说:“哦,方才属下打了几只野兔,烤好的肉正酥软,送一些来给殿下。”李禅秀愣了一下,接过后勉强笑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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