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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女装嫁给失忆大佬后 百度 > 分卷阅读236(第1页)

分卷阅读236(第1页)

定是温热的,稍松一口气。又把手指放在他鼻子下,没探到呼吸,心中顿时又着急,忙俯身趴在他胸口听心跳。忽然,耳边传来轻震,似是裴椹闷笑,接着他被对方紧紧揽在怀中。房间内黑暗,只有裴椹手中的灯笼在亮。对方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又亲亲他的眉眼,鼻尖,唇角,像鹅羽轻扫。最后才点亮房间里的灯,乌黑眼睛在灯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正含笑专注看着他。“殿下,我没事。”说着,他握住李禅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位置。他方才只是也太过紧张,屏住了呼吸。李禅秀指尖轻颤,猝然抬眸看他。似是知道他要问什么,裴椹握紧他的手,哑声解释:“山崩时,我骑马拼命往前奔,但马被山石砸到后受惊,忽然往旁边山坡跳去,我也因此摔下山坡。刚好那段坍塌没有其他地方严重,坡地泥石不多,我只被埋一半,上半身露在泥外。只是摔下去时受到冲击,一时昏迷过去……”说到这,他语气顿了顿,目光深深看着李禅秀,哑声继续:“我在昏迷时,忽然听见殿下的喊声,就醒了过来。“我不清楚那是不是幻觉,只想拼了命,也要爬上去,想再见殿下一面……“山崩来临时,我拼命骑马往前奔,生死关头,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着,要再见殿下一面,问殿下为何送我那幅画……”说到这,他望着李禅秀,目光幽暗,声音愈轻:“所以,殿下能不能告诉我,我白天没理解错对不对?殿下确实也心悦我是不是……”话没说完,李禅秀忽然靠近,浅淡药香袭来,伴随着一个羽毛般的吻,轻轻落在他唇间。李禅秀亲完,飞快又退回,纤长眼睫微垂,在眼底留下一小片阴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他。裴椹怔住,眼中仿佛燃起星火,忽然将他扣入怀中,低头吻住他的唇。李禅秀猝不及防,所有话语都被封在喉间,甚至连呼吸也被掠夺。很快又被拦腰抱起,来不及低呼,就被按在柔软的锦被上。和白天那个强势、失控、极尽索取的吻不同,裴椹此刻温柔许多,可依旧炽烈,极尽缠绵,恨不得将李禅秀融入骨血般。李禅秀被迫仰起头,唇舌被搅弄,眼睫雾湿,身体却深陷在柔软被褥间,腰被双掌牢牢控制,没有丝毫挣脱的机会。更别提他醒来后本就没什么力气,手脚发软,被吻了一会儿,眼前甚至有些发黑。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拆吃入腹时,裴椹忽然放开了他,只是铁箍似的手臂仍牢牢揽着他的腰,伏在他耳边呼吸,似极力克制什么。李禅秀空白的大脑已无暇多想,他微微喘息,俊秀如玉的面庞氤氲薄红,雾湿的眼瞳微微失神望着帐顶。回过神后,他有些惊讶和意外,裴椹竟然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了,实在不像对方。裴椹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头又吻了吻他眉梢眼睫,声音低哑:“你生病了,不宜做那些事。郎中说你淋了雨雪后,有些感染风寒。”李禅秀闭上眼,耳朵微红,闷声:“我没问。”说得好像他很想似的。“嗯。”裴椹又亲亲他的耳朵,声音低哑好听。李禅秀觉得他怎么一直亲?虽然……他也很喜欢就是了。只是裴椹说着“不”,可他分明感觉到对方又……他不由脸上又红,紧闭着眼。可裴椹还是察觉他发现了,似是忍了忍,终究没忍住,忽然附在他耳边,气息滚烫地说了一句。

李禅秀“轰”地一下,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小半个时辰后,裴椹推开房门,让守在远处的护卫端些饭菜来。毕竟白天时,李禅秀在回来的路上就疲惫睡着了,一直到天黑才醒,这会儿还没用饭。不多时,护卫将饭菜送到。裴椹让他们放下后,就先出去。“殿下,先起来用些饭吧。”重新关紧房门后,裴椹拄着拐走到床边,目光温柔。床帐内,李禅秀将脸埋在被褥间,羞耻得简直不想抬头,乌发间露出的白皙耳廓也染着薄红。他原以为对方说的“帮忙”,可能会是之前离开永丰镇前,在土屋炕上那次一样,毕竟他现在手受伤了,十个手指都缠着厚厚布条。可他万没想到,裴椹竟然……他此刻仍觉得双足发烫,皮肤上好像仍残留感觉。他实在不知道,裴椹怎会忽然懂那么多,明明之前在山寨时,对方还什么都不懂。难道是恢复记忆的缘故?还是之前在那间土屋时,对方怀里掉落的那两本“兵书”教的?李禅秀闭了闭眼,忙驱散记忆,实在羞耻得不敢再回想。床边,裴椹见他迟迟不起来,不由温声道:“殿下再不起,我只好抱殿下起来了。”李禅秀一听,终于坐起,轻咳:“你先吃,我等会儿就来。”终于下床时,双脚刚踩到地面,他就僵了一下,随后忍着不适,若无其事地走到外间的桌旁坐下。但总感觉走路时,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倒是裴椹……他不由用余光觑一眼旁边。对方明明拄着拐,却好似走得比他还步步生风,精神焕发一般。李禅秀轻咳,坐到桌旁,忙提起别的事,试图驱散心中的不自然。“对了,杨少将军他们现在如何?另外周将军带人去山上查看,可有发现什么?”他一边用包着布条的手费劲去抓桌上的筷子,一边正色问。由于手指被包起来后,不太灵便,他试了几次都没抓起。看在裴椹眼里,就像小猫爪在拨楞筷子。他不觉忍笑,伸手将筷子拿起。李禅秀正努力拨楞,忽然面前的筷子就“不翼而飞”,视线不由跟着转动,落到裴椹手上。裴椹拿起筷子,又端起碗,夹起菜和饭后,轻轻送到他唇边。李禅秀一愣,忙摇头,不自然地轻咳:“我、我自己来就行。”“殿下是为我受的伤,我理应照顾殿下。”裴椹说,目光落在他缠着布条的手指上,眼底闪过心疼。他此前竟一直不知,殿下对他也有情。若是早知,又如何会彷徨、难过这么久?而且他难过时,只怕殿下心中的酸楚,一点也不比他少。裴椹目光顿了一下,声音不由更轻,像哄人:“况且寻常人家的夫妻,一方生病、受伤不便时,另一方也会如此照顾。殿下方才已经承认心悦我,难道现在又要与我见外吗?”说到最后,语气竟好似还有一分委屈,仿佛李禅秀不同意让他喂饭,就是不爱他一般。李禅秀从没想过,裴椹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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